“怎么個兇狠法?”柳韻笑吟吟看著楊束。
楊束眸色幽暗,吻住柳韻的唇,將人放上床。
柳韻環(huán)住楊束的脖頸,同他擁吻。
后院春意盎然,前廳卻是一片靜寂,人很多,但沒一個有說話的心思。
定國王府一而再再而三的荒唐行事,當(dāng)真叫人好感全無。
將來被懲治,便是一句求情的話,他們也不愿說了。
楊束要知道他們想什么,得笑出來,上下嘴皮子一合裝模作樣的求情,誰稀罕啊。
握住柳韻的腰,楊束極盡溫柔。
紫兒聽著里面的聲響,滿臉通紅,這都半個時辰了,怎么還沒結(jié)束?
柳韻收緊手,一口咬在楊束肩上。
楊束微蹙眉,待柳韻松嘴,噙住她的唇就瘋狂索取。
許久,翻涌的浪潮才平靜,楊束撫弄柳韻柔順的秀發(fā),眼里有著溫情。
“我去打熱水。”
楊束低頭在柳韻額頭上吻了吻,語氣溫柔。
“陪我說會話?!绷嵜嫔系某奔t還未退去,她忍著身上的酸軟環(huán)住楊束的腰。
“詩詞歌賦,還是人生哲學(xué)?”楊束玩笑道。
“世子會寫詩?”
“你這瞧不起誰呢?!睏钍烈髌?,張口就來,“綽約多逸態(tài),輕盈不自持。嘗矜絕代色,復(fù)恃傾城姿?!?
柳韻抬眸,“花了多少銀子?”
楊束輕笑,“就不能相信我詩才蓋世?”
“世子自己信?”
“那當(dāng)然,反正我臉皮厚?!睏钍p撫柳韻的后背,不同的時空,這些詩不流傳才是一大損失。
“滑如羊脂玉,不怪眾人饞你。”
“媳婦?!睏钍兆×嵉氖?,深情款款,“你餓不餓?”
柳韻微愣,扯過被子將自己蓋住。
楊束眨了眨眼,笑出聲,“我是說,該用飯了,你想哪去了?”
“就不能像我一樣,心思純潔點(diǎn)?!?
柳韻給了楊束一個白眼,他能跟心思純潔搭上邊。
當(dāng)她感受不到他的蠢蠢欲動?
楊束從榻上起來,再抱下去,飯是真不用吃了。
穿上衣物,楊束打開門。
瞧見紫兒,楊束挑起眉,“你站多久了?”
紫兒掰著手指,仰頭說道,“一個時辰差半刻鐘的半刻鐘?!?
“世子可是要熱水?”
楊束點(diǎn)頭,哭笑不得,定國王府沒老嬤嬤,這是誰交代她的?
見人走了,楊束轉(zhuǎn)身回屋,同柳韻說了這事。
“那丫頭聽了一個時辰的墻角?!?
柳韻看楊束,“尋常人家,都會安排人在外面候著,隨時送熱水進(jìn)來,興起了,會把伺候的丫鬟收了?!?
“世子應(yīng)該很熟悉才是,怎么這般抗拒?!?
“一府世子,也就你會自己去打熱水?!?
楊束脫下外衣,倒了杯水,扶起柳韻,喂她喝下。
“才多大的年紀(jì),聽房事,別給人催熟了,夫妻之間,多些親力親為,利于感情?!?
“你同紫兒說說,往后不必守著,盡可去睡?!?
柳韻臉上揚(yáng)起笑,“世子倒真不像富貴窩出來的人,那些公子哥,可連衣物都不自己脫?!?
“那你是喜還是不喜?”楊束看柳韻。
“就知道蠱惑人?!绷嶞c(diǎn)了點(diǎn)楊束的鼻子,臉上的笑容加深,她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