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布把塑料大框蓋住,陳建生一拍雙手,嘴里出著口哨,一臉輕松的向我這邊走來。
他要出山洞!
我立即后退幾步,藏在了一塊凸出來的石頭后面,由于我比較瘦,加上我一個勁的往回吸肚子,他剛出來,我剛藏好。
很險,剛好沒被看到。
陳建生一邊走一邊哼著小曲,他唱的歌是水手。
“在受人欺負(fù)的時候總是聽見水手說,他說風(fēng)雨中這點痛算什么,擦干淚,不要怕
至少我們還有夢.....”
聲音漸行漸遠(yuǎn),我暗罵了聲死變態(tài),隨后我貼著石壁,貓著腰跟了過去。
我很好奇山洞里那個大皮框,我知道那里肯定藏著什么秘密。但我現(xiàn)在沒時間去看那東西,我必須要跟著陳建生。跟著他才有機(jī)會找到紅姐和孫家兄弟,我猜想他們昏迷后肯定是被分開關(guān)起來了。
“陳土工?!鼻胺胶鋈挥腥苏f話。
悄悄一看,我發(fā)現(xiàn)說話的人是侏儒老頭身邊的那兩個中年人之一。
“劍哥,”陳建生連忙彎腰。
“陳土工,你身邊那個小兄弟呢,剛才你們不是一塊兒走的嗎?”
陳建生表情自然,他拍了拍自己額頭,笑道“劍哥你說三兒啊,嗨,懶驢上磨屎尿多,他突然肚疼,在上大號呢,看他那樣,估計一時半會兒的好不了,應(yīng)該是吃壞了肚子,劍哥我們別等他了?!?
聽了陳建生的解釋,中年男人點點頭。
“怎么了劍哥,你看什么呢?”說著話,陳建生也扭頭看了過來。
我緊貼著石墻,都不敢呼氣,腦門上都出了汗!
“沒什么,可能是我的錯覺吧,最近總變的疑神疑鬼。”中年男人道。
陳建生心里住著鬼,他便假笑著催促說“我也覺得沒啥事,趕緊走吧劍哥,咱們?nèi)?zhǔn)備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