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看不見,老牛一頭撞在了樹上!躺在地上四肢抽搐。
很快,牛不動了。
“死了吧?”
“應(yīng)該死了,你看不動了。”
怕沒死透頂?shù)饺?,我們又等了幾分鐘才過去看。
牛死了。
我松了口氣,費了點勁兒,總算將把頭交待的任務(wù)完成了。
老牛識途又怎樣?現(xiàn)在牛死了,只要我們自已不說,沒人能找到那里。
殺人宰牛。
這才是真正的,“死無對證。”
傍晚和魚哥豆芽仔碰頭后,我們就回去了。
回去后一連四天,風(fēng)平浪靜,什么事也沒發(fā)生,我們過了幾天安生日子。
之所以等這幾天,是因為有一件比較重要的事要辦。
三聯(lián)棺那個墓,規(guī)格反常詭異,不太像是中原地區(qū)的葬法,我懷疑可能是楚人。
洛陽本土這里有高手,能讓那幾片保鮮膜包著的“新莽木刺”的字跡,重新顯現(xiàn)出來。
用的是和考古隊一樣的一種藥水,此外還涉及到幾件漆器的保存,如果不用那種藥水浸泡24小時,把頭說了,那幾件漆器包括名刺,會在一個星期之內(nèi),全部爛完。
這種高古年代,帶文字的竹簡,木牘,石碑等,有人專門高價收回去讓研究,爛了就不能賣錢了,所以不能讓它爛。
其實小米和廖伯也會讓這些,但她們在深山苗寨里,眼下根本聯(lián)系不到人。
這天晚上8點多,吃完了飯,我們照例在院里乘涼,把頭說差不多后天可以弄好,到時就要走了。
突然,一陣急促的拍門聲響起。
“元寶?”
“怎么了?”
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元寶似乎是跑來的,他記頭大汗,著急說“不好了!出事兒!在馬村住的那些土司!來我們村了!”
此事已經(jīng)過去了快一禮拜,當(dāng)下,我心里咯噔一下。
“別慌,來了幾個人?是不是沖我們來的?對方知不知道我們住在這里?”
元寶擦了擦汗,慌忙說“人在村子里打聽一男一女,我一聽,就知道說的是你們兩個!”
“我爺爺在村里說話有分量,他讓周圍人都說沒見過你們!”
我皺眉問
“那就是說...他們現(xiàn)在還不知道我們住這里?!?
元寶點點頭,不過馬上又火急火燎的說“不過你們現(xiàn)在可不敢出村,萬一碰到了呢?”
這時侯把頭表現(xiàn)的最為淡定,他端起大茶缸喝了一口水,不緊不慢的開口說“云峰,別慌,咱們什么都沒干,何懼之有啊?!?
把頭又說“大不了賠頭牛,記打記算幾千塊錢而已?!?
“對!把頭你說的對!咱們什么都沒干,怕什么!”
此刻元寶臉上青一陣,白一陣,他急著說“那要是人找到尸l呢!”
我說怎么找?他們能通靈?。磕馨阉廊藦牡馗猩蟻?,問問誰殺了他?
我這句話就是半開玩笑說的,沒想到元寶說“我聽村里其他人議論,在那些云南土司里有個人叫拉稀,他養(yǎng)了只脖子上綁著布人偶的羊!人說,那只怪羊能找到死人!”
“什么玩意?
“你說那人叫什么?叫拉???你是不是聽錯了?”
元寶把著門,急道“不是拉??!是拉稀!那個稀字不是拉稀的?。 ?
說完,他用手沾唾沫,寫了這么個字。
“覡(xi)”。
那個人應(yīng)該叫“拉覡?!?
這個字,查現(xiàn)代詞典的意思就是“巫師”,詞典上說,在一些神秘的少數(shù)民族中,女的叫“女巫”,男的叫“男覡?!?
根據(jù)我后來的研究啊,以前云南大理國那里,各式各樣的少數(shù)民族很多,凡是懂“黑巫術(shù)”的,供的都是一男一女兩個祖師爺。
男的叫“遮帕麻”,女的叫“遮米麻”。
除了元寶講的這個叫拉覡的,那里現(xiàn)在被承認(rèn)的,還有五個地方出巫師。
分別是,祿勸縣的傈僳族巫師,耿馬的彝族巫師,昆明的西波巫師,南木薩的獨龍族巫師,雙江的布朗族巫師。
根據(jù)當(dāng)?shù)厝说囊环N說法,那只羊脖子上綁著的布偶,有個名兒,叫“神偶娃娃?!?
具l作用就是,專門尋找離奇失蹤之人。
即使那個人,已經(jīng)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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