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咲月,你是我的未婚妻,卻與古長青這般親近,相信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忍受。
我是出手教訓(xùn)了古長青,但是與我弟弟無關(guān),只是我作為男人,維護我的尊嚴,對古長青做出的懲戒罷了。
若非當(dāng)日古長青口出狂,并且在我面前輕薄你,我又怎會怒急攻心,失手廢了他的修為。
即便如此,我也事后給予了他一枚回天丹,幫他穩(wěn)住了傷勢。
莫非我作為一個男人維護自己的尊嚴,也有錯?”
韓太宇坦然道。
當(dāng)日他對古長青出手,見證者就那么幾個人,大秦這邊的人誰敢得罪他?既然沒有更多的人證明當(dāng)日的事情真?zhèn)?,那么韓太宇的話自然比秦咲月更有可信度。
畢竟古長青現(xiàn)在修為是道顯初期,顯然恢復(fù)了修為,那明顯是服用了回天丹,韓太宇能夠給予回天丹這般貴重的東西,可見他心胸之廣闊。
而秦咲月,她為古長青說話也正因為她是一個對未婚夫不忠貞的女人啊。
可以說,這一番話,韓太宇直接豎立了自己光輝的形象,并且給秦咲月潑了一盆臟水。
“就因為錯手傷了古長青,我這些天可還曾找過你們麻煩,甚至于你與古長青如此親昵,我都盡可能壓制怒火,你還要我怎樣?
是,我承認,我讓古長青對戰(zhàn)我弟弟,在我的立場,古長青殺了我弟弟,那是我弟弟咎由自取,他殺了這么多凡人,罪不可恕,我即便心中在難過,我身為天麟神子,也不能感情用事。
當(dāng)然,若是古長青被我弟弟所殺,我也確實高興,我作為一個男人,這種高興,難道不應(yīng)該嗎?”
韓太宇接著道,“況且,我并未勉強古長青與我弟弟一戰(zhàn),機會我已經(jīng)給你們了,若古長青能報仇,是他的本事,他無法報仇,也是命。
難道你們非要我在沒有任何證據(jù)的情況下親手殺了我的親弟弟?
他畢竟是我親弟弟,我內(nèi)心深處,又何嘗希望他死?我能做的,就是給古長青機會復(fù)仇,這還不夠嗎?”
辭鑿鑿,字字珠璣!
語之中,皆是坦蕩,他這般坦然承認自己對古長青也有敵意,反而恰恰贏得了所有人的認可。
“天麟神子,何須多說,你是條漢子,也是君子?!?
“能夠做到你這般,已經(jīng)足夠了,人非草木孰能無情,你能夠如此深明大義,已經(jīng)讓我等漢顏。”
“沒錯,機會已經(jīng)給古長青,若是古長青無能,那是他無法為自己出生故土的凡人復(fù)仇?!?
“古長青,你像個男人一樣,站出來吧。
你修為被廢,本就活該,秦咲月已經(jīng)是神子未婚妻,你卻有非分之想,當(dāng)真枉為男人?!?
僅僅數(shù)語,所有人都站在了韓太宇這一邊。
戰(zhàn)臺之上,韓亦風(fēng)冷笑著著古長青,他自毀名聲,來逼迫古長青,接下來,就古長青的選擇了。
所有人的目光皆放在了古長青的身上。
秦咲月暗罵韓太宇無恥,卻也知道她接下來說什么別人也不可能相信,當(dāng)即握住古長青的手臂,眼中帶著一絲哀求,搖了搖頭。
她知道古長青已經(jīng)被逼到了風(fēng)尖浪口,但是,大丈夫能屈能伸……
古長青卻反手握住秦咲月的玉手,嘴角露出一絲笑容,接著笑容越來越濃烈:“咲月,相信我!”
說完,古長青將秦咲月的玉手放下,接著走上戰(zhàn)臺,身形站定,古長青手中折扇猛地回攏,雙目慢慢向韓亦風(fēng),嘴角露出殘酷的笑意:“韓亦風(fēng),你想好怎么死了嗎?”
話音落下,古長青道顯初期的修為氣息瞬間消失,下一刻,氣息暴漲!
轟!
氣如波濤!
命泉初期??!
“命泉!!”
“怎么可能!!”
秦咲月驚呼,秦皇,秦老等人瞳孔猛地一縮,韓亦風(fēng),韓太宇的臉色變得極為難??!
屬于秦皇武院的修士,皆在此刻靜默,眼中,滿是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