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巖茫然了一下,問仁臺。
仁臺也茫然了一下,反問道:“他未曾和大汗說過什么?”
圖巖:“沒有啊?!?
“這便奇怪了?!比逝_搖頭道,“古日布粗魯爽直,心里藏不住事,若是連他都不肯說出口......”
他沒有把話說完,摸著下巴思忖著,只是眼角余光留意著圖巖的表情。
果然,圖巖停住了撕咬羊腿,眉頭微皺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復了正常。
仁臺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又若無其事的吃喝起來,看著下方跳舞的少女還時不時的喝個彩,仿佛剛才的話題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
吃喝到了深夜,酒宴終于結束,古日布也毫無意外的醉了。
他踉蹌著出了大帳,推開隨從的服侍,手腳并用地爬上馬背,又瞇著眼尋找了一下自己住處的方向。
“吆!”
馬兒開始動了起來,古日布醉醺醺的晃了一下,差點摔落馬下,身邊的隨從急忙扶住他,才避免了一場意外。
只是沒人發現,一個信封的角不經意的在他懷中露了出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