邙雄打開一看,和上一封信件差不多內容,只是這封信的語氣頗為急切,提醒中隱帶幾分埋怨,似是在責怪他近來有些不知收斂了。
“太和殿上當眾發怒?呵!”邙雄臉上這次露出了一絲不悅,來信之人在這幾年里沒少從他這里撈好處,眼看或許有那么一點危險就急著要與自己撇清,真是個廢物。
同時他的冷笑聲中又明顯地帶著些鄙夷。
身為帝王,連喜怒之色都控制不住,能成多大氣候?
他準備同樣將信燒毀,只是還沒湊到燭火前,又有人來了。
第三封信,還是同樣內容。
邙雄這次臉色有些不好看了。
三人都是他在京中的關系以及眼線,平時幾乎都不怎么聯系,也沒人知道他們攜手賺那些黑錢,他們也輕易不會傳信給自己,因為都知道自己在運河這條線上到底有多少實力,可是今天短短的時間內前后腳送來密信提醒,可見這次皇帝是真的發怒了,而且怒氣還不小。
但他依然并不太在意。
一來他任漕運總督多年,上下管理得鐵桶一般,就算有什么貓膩都被他藏得好好的,絕不是一兩天時間能查出來的。
二來這個位置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動的,他相信皇帝肯定深知這點,而且以他的性子也不會如此毛躁直接的對他下手。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