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魏瑾賢的問話,她抬頭看了對方一眼:“你是想問京都城啊,還是想問劉娘娘啊,又或者想問楚晴姐姐?”
“當然是問京都城和你劉娘娘!”
魏瑾賢的眼中,有幾絲慌亂一閃而過:“好端端的,我問習家那丫頭做什么?”
“噢~原來你不想問楚晴姐姐啊?”
暖寶挑眉,說道:“我見你平時一直給她寫信,還以為你最關心她……唔……”
“噓,別亂說話?!?
魏瑾賢直接上手,捂住了暖寶的嘴巴:“你楚晴姐姐是姑娘家,你說這些有的沒的做什么?別到時候毀了她的清譽?!?
“你還知道不毀人清譽呢?我看你給她寫信的時候,就沒考慮這一點!”
暖寶到現在都還沒能接受南騫國太上皇和蜀國皇帝的轉變,心里郁悶得很。
所以,在魏瑾賢面前,她化身成了魏懟懟。
魏瑾賢說一句,她就懟一句。
懟得魏瑾賢耳后根都紅了,結結巴巴道:“我……我給她寫信,那是為了……為了檢查她的功課!
對,檢查功課,有關于做買賣的功課?!?
找到借口,魏瑾賢松了口氣:“你忘了,之前我教她做買賣,已經收她為徒了。
師父關心徒弟,寫信問問她的近況,這再正常不過。”
畢,又道:“我也想給你寫信的,這不是知道你忙,怕給你添麻煩嘛!”
“呵呵?!?
暖寶忍不住笑了,也不給魏瑾賢留面子。
開口就道:“要不是你寫回去的每一封信我都看過,我就要信了你的鬼話咯。
檢查功課就是光給人報平安送禮物唄?連個回信的地址都不留,她怎么給你上交功課啊?
還怕給我添麻煩?呵呵。
當初你離家出走,一股腦把你名下所有的產業(yè)都丟給我管的時候,怎么不怕給我添麻煩啊?”
“哎,不是,你……每一封信你都看過?”
大冬天的,魏瑾賢竟然被暖寶的話驚得汗都流了出來。
怎么可能呢?
自己給習楚晴寫的信,怎么可能每一封暖寶都看過?
然而,暖寶點了點頭:“對啊,每一封都看過?!?
魏瑾賢不死心,又問:“她給你看的?”
“有問題嗎?”
暖寶眨眨眼:“誰讓你每封信都有那么多話要她轉告我,啰里八嗦的。
她怕自己轉達有誤,干脆就把書信帶到上書房給我看了?!?
畢,暖寶又道:“這可不能怪楚晴姐姐哦,我記得你在一封信里寫過的。
你有太多話要和我說,如果楚晴姐姐記不住,可以把信拿去給我看。
這不?后來每一次你給她寫信,她都拿給我看了。”
啪的一聲響。
魏瑾賢一拍腦門,懸著的心終于死了:“那個傻丫頭,還真不把你當外人??!”
他是有那么一封信,寫得長了點,需要習楚晴轉告的話多了點。
所以啊,他才特地跟習楚晴說,如果習楚晴真的記不住,可以把書信拿給暖寶看。
但也僅限那一封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