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陸垚垚更是喝多了,抱著林洛清不走,一邊哭,一邊說
:“我對不起你,我陸垚垚從來沒做過虧心事,就對你虧心了?!?
“我也不想的,但是程老師很可怕...”
“不過程老師現(xiàn)在好很多...”
陸闊見季嶼霄皺眉了,一把拽起陸垚垚
:“你給我閉嘴吧你,醉鬼?!?
一邊走,一邊超級嫌棄地拉著陸垚垚,然后想到她現(xiàn)在好歹也是一個女明星了,要是被記者拍到不好,逐脫下自己的外套罩在陸垚垚的腦門上拉著她往外走。
“我負(fù)責(zé)她,你負(fù)責(zé)洛清哈?!标戦熞彩菦]想到林洛清會喝多,頭疼得很。
“嗯。”季嶼霄坐在林洛清的旁邊,看她把腦袋安靜趴在桌子上,睜著眼睛看他,眼睛格外晶亮,臉也紅紅的。
季嶼霄伸手把她落在臉頰的一縷頭發(fā)夾到耳朵后面,她也不反抗,還朝他笑了笑,乖得不得了。季嶼霄的心都要融化了,多少年沒見她這副樣子了,對他毫無防備。
所以就在有些狼藉的餐桌邊一直陪著她,甚至沒讓服務(wù)員進(jìn)來收拾,直到好一會兒,她趴在桌子上閉上眼睡著了。
他這才輕輕背起他走向車庫送她回家。
酒品確實很好,喝醉了很乖,安安靜靜趴在他的肩膀上,不哭不鬧的,任由他帶她回家。把她放在她家的床上時,季嶼霄彼時,并未想要進(jìn)一步,一是她喝醉了,不想乘人之危,二是那晚,她眼里的自我貶低讓他心疼,那晚她說她自己是一個糟糕透頂?shù)娜?,他不舍得她那樣看輕自己。
只是沒想到,他以為她還睡著,結(jié)果她卻忽然睜開了眼,雙眼霧蒙蒙地看著他,泛著柔光。
明知她是喝醉了無意識的,但是他的心還是如鼓一般跳得飛快。好在還有理智,眼下兩人的關(guān)系,確實還不合適。
正當(dāng)他撐著雙手打算起身離開時,洛清的雙手忽然抬高纏繞住了他的脖子,迫使他整個人跌向她。
她很主動纏上來。
季嶼霄在心里罵了一句臟話,再君子,也很難忍住。尤其是他避開時,她一下就淚眼汪汪的看著他,好像沒得到糖吃的小孩那樣委屈。
“你..喝醉了。”他嗓子干得不行,說這四個字都覺得難。身體前所未有的僵硬,整顆心都要飛出去了。
偏偏這人又纏上來,整個人都要掛在他的身上。
他想,他是很卑鄙,很無恥的,不是拒絕不了一個醉了的女人,而是根本就不想拒絕。
不知過了多久,她終于安靜,不再鬧了,抱著被角窩成一團(tuán)睡著,季嶼霄也有些累,就從身后抱著她睡,知道她喝醉了不會醒,所以很放心抱著。
他是在清晨時離開的,離開之前收拾了她得房間,把皺得不成這樣的床單鋪平,然后把地上的垃圾清理干凈,并且小心替她穿好衣服,恢復(fù)原樣,不是他不能面對,而是知道她不能面對。不想給她任何壓迫感,反正來日方長,遲早是他的人。
林洛清是在全身酸疼之中醒來,醒來時,大腦有一瞬間的空白,然后漸漸閃過幾個畫面,她陪陸垚垚喝酒了,喝著喝著,就有些斷片了,好像是季嶼霄送她回家的。
季嶼霄?
她瞬間驚坐起來,掀開被子看了看自己,看到自己穿著整齊時,大大地松了一口氣,所以她是做了一夜的夢?而且對象還是季嶼霄?
可是那個夢未免太真實了一點,她急忙起來去衛(wèi)生間照鏡子,抬頭看自己細(xì)白的脖子,再扯開上衣的紐扣往里看,光潔沒有任何痕跡,她這才真正松口氣。因為以季嶼霄的“暴力”,以前每次都要在她身上留下痕跡才滿意。
她哪里知道,人家季嶼霄昨晚是花了多大的力氣才控制著自己沒有在她身上留下痕跡。她的皮膚又白又細(xì),只要他稍稍用力,就會有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