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汐跟楚宴曄帶著人馬上就要到達駐邊將軍府,仿佛是知道戰(zhàn)爭一觸即發(fā),就連天氣都顯得沉悶了幾分,天黑沉沉的,似有大雨即將落下。
此時,縱馬疾馳馬上就要進邊關小鎮(zhèn)的催寄懷總感覺不安,他一揮馬鞭加快了速度。
等進了小鎮(zhèn),他第一時間想的也是要去駐邊將軍府,這時恰好魯戰(zhàn)派出來的兵士遇上了催寄懷,連忙稟告了林云汐、楚宴曄的動向,并且魯戰(zhàn)接下來的打算。
“不能動手。”催寄懷道:“楚宴曄跟林云汐不可能一點防備都沒有,這個時候跟他們動手肯定落不得好。林云汐已經跟蕭辭碰面,必然是知道魯戰(zhàn)叛變了。她沒有帶許多人前往駐邊將軍府,可見她現(xiàn)在應該不會對魯戰(zhàn)動手。我們可以敵不動,我不動,看看再說!”
林云汐果然猜對了,催寄懷不會正面剛,他只會想著背后耍陰招。
那稟告的兵士聞焦慮,他繼續(xù)垂著頭躬著腰道:“將軍,怕是來不及了,這時候皇上跟皇后怕是已經到了將軍府,魯將軍怕時已經準備動手?!?
催寄懷聞心中閃過一抹煩躁,他不再說什么,一個飛身而起,腳踩在馬背上,縱身飛往駐邊將軍。
此時魯戰(zhàn)正提著有大刀,帶著人氣勢洶洶地前往將軍府府門打算跟林云汐、楚宴曄拼死一戰(zhàn)。
就在他走下臺階時,身前落下一道人影阻止了他的去路。
“魯戰(zhàn),你要去做什么?”催寄懷臉色不太好看。
他昨日一直想著如何伏擊林云汐楚宴曄,雖然撲了幾次空,可戰(zhàn)斗是實打實的,沒有受傷可精神力卻是損耗不少,整個人都很疲憊。
“去殺人?。 濒攽?zhàn)一揮手中大刀,理所當然地道。他看到催寄懷顯得極為高興:“將軍你一回來的正好,我們一同前去砍掉狗皇帝的頭?!?
催寄懷揚聲呵斥:“我們這樣出去硬剛勝算太少,犧牲太大。把刀放下,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魯戰(zhàn)望著催寄懷嚴厲的神情,猶豫再三還是將刀放下了。催寄懷卻是不知道,他錯過了唯一有可能戰(zhàn)勝楚宴曄跟林云汐的機會。
一個人的性格注定了一切。
催寄懷謹慎,喜歡背后陰人,他的固有思維里絕對不允許自己落到劣態(tài)。
將軍府門口。
林云汐跟楚宴曄并排而站,沒有急著進入將軍府,而是等著魯戰(zhàn)主動出來迎接。
魯戰(zhàn)帶人疾步而出,一出府門臉上就揚著諂媚地笑朝林云汐、楚宴曄行禮:“皇上、皇后一路而來辛苦了,只是為何不提前書信,這樣微臣也好提前安排迎接!”
“好大的膽子,你是在質疑本宮跟皇上!”林云汐捂著肚子上前走了一步,氣勢強大的厲色斥責。
上來就是一個下馬威。魯戰(zhàn)即便心中一直不服氣林云汐跟楚宴曄,這時也真的被唬住,當下跪倒在地。
楚宴曄如同看螻蟻一般地掃了魯戰(zhàn)一眼,上前摟住林云汐的手:“汐兒,進去再說?!?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進了府門,魯戰(zhàn)等人走了之后,才站了起來?;叵肫鹱约悍讲畔鹿虻膽Z樣,魯戰(zhàn)眼里閃過殺意,他強忍著,好不容易才擠出一點笑,又才走進府。
大廳里,楚宴曄林云汐已經轉客為主,端坐在了上位,一見魯戰(zhàn)進來,林云汐手里的握著的茶杯當下又朝魯戰(zhàn)執(zhí)了過去,恰好碎在魯戰(zhàn)腳邊。
“大膽魯戰(zhàn),你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