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看催時景的道:“當然關(guān)心,你是夫君的親弟弟啊,也是我弟弟!”
“弟弟?那就多謝嫂嫂了?!贝邥r景桃花眼中好不容易亮起的光熄滅,這話不是知道是嘲諷自己還是嘲諷蕭辭。
總之蕭辭聽了胸口像是卡了根刺般難受,強擠出一抹笑容:“你不必對我這么客氣的?!?
“這幾天你過得好嗎,他……對你好不好?”喝醉酒的催時景還守著底線,可也少了幾分克制,這會仗著蕭辭垂眸,無法看清楚他的表情,癡癡盯著蕭辭。
從眉尾到下頜,每一寸都不放過。
蕭辭睫毛顫了顫,依舊垂著眼道:“挺好的?!?
這應(yīng)該算好吧,除了府里有位姨娘,除了見不到催寄懷之外,每一餐都極有營養(yǎng),還給她準備了安胎藥跟吃食,穿的也沒有虧待她,屋里的炭火沒斷過,用的都是上好的銀炭。
催時景凸起的喉結(jié)滾動,皺著眉比剛才皺的更緊。
若蕭辭真有自己說的那樣過得好,為何神情會如此低迷。
催時景正要說什么,屋子外面?zhèn)鱽砟_步聲。
蕭辭抬眼,臉色都變了:“有人來了?”
往日晚上都沒有人會來她這里,這會是誰會來,千萬不能讓人看到有男人在她屋里,否則跳到黃河都洗不清。
尤其催寄懷帶她回到這里的第一天,就已經(jīng)警告她,不能再對催時景抱有幻想,一定要恪守禮儀,跟催時保持距離。
如此想著,蕭辭慌亂地將催時景往屋內(nèi)推。
“快藏起來!”
蕭辭眼神左右四看,都沒有找到最佳藏身的地方,不知不覺已經(jīng)到了床邊。
催時景一直由著蕭辭動作,迷離的目光緊緊鎖住那雙抵在自己胸膛的瑩白小手,喝了酒本就容易干渴,這會干渴放大,那凸起性感的喉嚨上下滾動,咽了咽口水。
“蕭辭,睡了嗎?”屋外這時響起敲門聲,是催寄懷的聲音:“我進來了!”
聲音落下,推門聲已經(jīng)響起,根本沒有給蕭辭任何拒絕的余地。
糟了。
蕭辭越加慌亂,沒有辦法只能將催時景往床上推。
催時景并不愿意,站著沒動。
他來只是想看看蕭辭,根本沒有存有別的心思,為何要躲。
“求求你了!”蕭辭小聲快要哭的聲音響起,催時景還是不忍心,順從的躺在床上。
蕭辭猶豫了下,也跟著躺了進去,在她躺進去將催時景完好蓋好的瞬間,就見催寄懷已經(jīng)走入房間。
催寄懷看到房間中央的一堆殘留還未化的雪跡,眸色深深,看向擁被坐在床上的蕭辭:“剛剛有人來過?”
“沒……沒有人來過,夫君這么晚來找我,有什么事嗎?”
蕭辭不敢看催寄懷,反問道。
被窩里,感覺到催時景身體溫度的傳來,像是被傳染,自己的身體也可開始發(fā)燙,手腳發(fā)軟,這種感覺十分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