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切完蛋糕,笑著看向謝南音,“祝南音姐平安喜樂,所得皆所愿!”
那么多祝福,唯有這句深得她心。
謝南音把最漂亮的那塊蛋糕分給了溫暖,“你們倆,還真是夫唱婦隨!”
溫暖一怔。
謝聿川一手接過蛋糕一手?jǐn)堊嘏?,話卻是沖謝南音說的,“借你吉!”
謝南音:……
溫暖:!?。?
謝南音那幾個(gè)朋友,謝聿川都是見過的,可也僅限于見過。
知道他在這兒,他們都放不開,切完蛋糕,謝聿川便帶著溫暖離開了。
回到家已是十點(diǎn)。
“暖暖……”
手機(jī)響起時(shí),謝聿川正在浴室。
男人揚(yáng)聲喚道:“幫我接下電話?!?
溫暖抱著雪球從門外進(jìn)來,接通電話,那頭的嘈雜震耳欲聾的沖了出來。
“哥,我們在alone,你也來吧……”
溫暖連開口的機(jī)會(huì)都沒有,顧城說的又快又急,“今天可是小樓姐生日,我們都知道你去哪兒了,所以小樓姐也沒怪你。但是晚上就我們自己人給小樓姐慶生,你總要來的吧?你不來,她多難過???”
想開口,又不知道該說什么。
溫暖走去浴室門口推開門,把手機(jī)遞了過去。
顧城聽到嘩嘩的水聲時(shí)就察覺不對了。
水聲戛然而止,電話那頭,謝聿川聲音冷沉,“我就不去了,你們玩開心點(diǎn)?!?
“哥,可是……”
看了眼角落里明明笑著都讓人覺得難過到不行的孟小樓。
顧城剛開了口,電話已然掛斷。
“小樓姐,我哥他有事,你別……”
“阿城,我沒事!”
孟小樓搖頭,“我知道,他跟溫暖在一起?!?
顧城一默。
孟小樓苦笑道:“其實(shí)我很心疼阿川,我知道他是真心喜歡溫暖,我也很喜歡溫暖。我是真心希望阿川能開心的,所以我去找過溫暖,希望她不要因?yàn)槲业拇嬖诙鴮Π⒋ㄐ纳关?zé)?!?
“如果阿川能娶溫暖,那我立刻離開帝都回紐約,或者回暮南,我都可以!可是阿城,我們都知道,阿川他……不能娶他!”
“如果那個(gè)人是我,阿川和溫暖還能像現(xiàn)在一樣幸福相守??扇绻莻€(gè)人是其他人,阿城,到那時(shí),最難過最痛苦的只有阿川?!?
“自始至終,我想守護(hù)的只有阿川而已!我希望他幸福!”
顧城面色古怪,可終還是什么都沒說,只舉起酒杯,“小樓姐,生日快樂!”
謝聿川從浴室出來的時(shí)候,就見臥室沒人,客廳里也沒人。
一路找到樓頂露臺(tái),一人一貓裹在厚厚的毯子里,齊齊仰頭看著頭頂?shù)男切恰?
“想感冒是吧?”
連人帶貓一起抱回臥室,謝聿川低頭看溫暖的眼睛,“怎么了?”
“沒事。”
溫暖搖頭,“顧少找你,你不去嗎?”
“不去。”
對雪球從溫暖懷里跳下地,速度麻利的跑出臥室感到十分滿意,謝聿川抱起溫暖,一邊親她一邊上前關(guān)了門,“蛋糕哪有你好吃?”
伸手拍他,被他掛在脖子里。
溫暖越掙扎。
男人越亢奮。
窗外月色濃郁,窗內(nèi)春情滿滿。
翻來覆去,溫暖不知道自己被吃了幾遍,困倦的連眼睛都睜不開。
呼呼的暖風(fēng)吹起發(fā)絲,暖暖的落在臉上,倦意席卷的前一秒。
床頭的手機(jī)叮鈴鈴的響了起來。
“阿川……”
那頭的女聲聲音急切。
黑暗中,溫暖呼吸一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