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騎著小灰灰酣暢淋漓的跑了幾圈。
謝氏業(yè)務(wù)部那些人是什么時候離開的溫暖也不知道,拖延著沒過去,也沒人來找。
臨近六點,跑馬場人漸漸多起來的時候,到了往日的訓(xùn)練時間。
知道謝氏的人全都走了,溫暖心底長松了一口氣。
“今天老規(guī)矩……”
廖飛揚一開口,溫暖回過神來。
找到石磊幾人,短暫的熱身了半個小時,pk賽再度開啟。
有了昨天的經(jīng)驗,這一次,溫暖被放在了第三棒。
周國和萬小軍打頭陣,給她爭取時間。
魏大頭和石磊墊后,用來填補她的落后。
溫暖心里的不好意思剛冒了個頭,身旁的石磊像是會讀心術(shù)似的回頭道:“不用不好意思,既然是一個團隊,那就該互相包容?!?
“……”
溫暖點頭,“我會努力的,爭取盡快趕上大家的腳步!”
槍聲響。
第一匹馬疾馳向前。
溫暖眼都不眨的盯著周國,注意他的身形變換,注意他和萬小軍的接力。
第二匹馬才剛出線,溫暖就轉(zhuǎn)身跑向馬廄,牽了胭脂過去。
棕馬疾馳而來,胭脂緩步向前。
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旁觀的角度看過去,棕色大馬幾乎要踩踏過去的同一時刻,胭脂馬背上的溫暖接過馬鞭,馬兒噠噠噠的朝前飛縱而去。
看不到溫暖的面孔,只看到馬背上身形壓得極低的黑色身影。
謝聿川目光微瞇看的認真。
跑馬場很大,人和馬簇擁在一起,一切都看不真切。
可謝聿川眼睛里,那疾馳著的幾道影子里,棗紅色的胭脂馬連同馬背上的那道身影,像是會發(fā)光一樣。
格外吸睛。
“怎么樣?是不是還不錯?”
有聲音在耳邊響起,“九爺當(dāng)初教溫暖騎馬的時候,可有想過會看到眼前這一幕?”
謝聿川淡淡的瞥了陸之躍一眼,“我的人,我自然心里有數(shù)!”
陸之躍聳肩,一副“隨你怎么說”的模樣。
就見謝聿川蹙了下眉,“你這俱樂部,不會就她一個女馬術(shù)師吧?”
不知道謝九爺是什么意思,陸之躍沒作聲。
謝聿川緊盯著跑馬場,“那么多男人欺負她一個女人,陸總,這就是你們千騎的作風(fēng)?”
欺負???
陸之躍呵呵笑,“九爺對欺負這兩個字,是有什么誤解嗎?”
全俱樂部最好的馬,烏騅和小心心,歸溫暖管,她想什么時候騎就什么時候騎。
還因為烏騅和小心心,其他馬全都劃歸給了其他馬術(shù)師們管。
可其他待遇,溫暖跟馬術(shù)師們是一致的。
做的比別人少,工資跟別人一樣。
這叫……欺負?
陸之躍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我有個提議,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
8000萬的小心心,九爺眼都不眨就買了。
不如,大手一揮把我這千騎俱樂部收購了?
到時候,別說溫暖的個人待遇,千騎俱樂部的名字都可以直接改成溫暖的名字。
多好?
陸之躍想的美滋滋。
就見謝聿川淡淡的睨了他一眼,“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那就……不要講了!”
???
陸之躍:……
隔得遠,看不到跑馬場那邊的情形,可只看溫暖那一小組歡呼雀躍的模樣,就知道沒輸。
看著那道波瀾不驚的身影,腦海里全都是中午她嗔怨的“謝聿川”。
雖然態(tài)度算不上多好,但是比起上午那冰冷的“謝九爺”和“謝總”,已經(jīng)好了很多了。
心里一松,謝聿川準備走。
眼尖的看到溫暖沖人揮手。
謝聿川再回頭,面色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