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親自生,也未必能生出那么像陸之躍的兒子吧?
“要是能像古代一樣去母留子就好了……哎,可惜了!”
孟小禾輕聲感嘆。
溫暖:……
陸云歌:!?。?
大甜甜:@#¥#%¥……%
正對上三人或欣慰或不可思議或嘆為觀止的平靜面孔,孟小禾后知后覺,“怎么了?我哪兒說錯了?”
“沒有沒有,說的特別好!”
陸云歌拍拍孟小禾,“陸狗上輩子積了什么德啊,竟然遇到你這么好的小仙女!得妻如此,夫復(fù)何求?希望你們鎖死,幸福一輩子!”
孟小禾嬌嗔。
溫暖回頭問陸云歌,“那,好消息呢?”
“好消息就是,周六陸家設(shè)宴,我們又可以一起美美噠吃喝玩樂了!”
陸云歌興致勃勃。
溫暖失笑,“那……宴會的名目是?”
名目當(dāng)然是讓溫暖盡快融入陸家的生活,慰藉沈綏安的思女之苦啊。
可這話能說嗎?
當(dāng)然不能。
陸云歌沖二樓揚(yáng)了下下巴,“名目就是,用咱們至真至純的喜氣,給大壯除除晦氣,免得什么魑魅魍魎妖祟邪氣幺蛾子之類的全都奔他去了?!?
溫暖一臉佩服,“……好!我同意!”
目送溫暖轉(zhuǎn)身離去,陸云歌呼了口氣,摸出手機(jī)給沈綏安報(bào)告這個喜訊。
午后再回到家,車子還沒開近,就見別墅門大敞,家里的家具全都擺在門前的草坪上。
一眼看去,搬家的陣仗。
車都沒地方停,陸云歌徑直開去了地庫。
再走出電梯,就見工人們正樓上樓下的扛著家具,進(jìn)進(jìn)出出的忙碌著。
而本該在陸氏總裁辦公室忙碌的沈綏安,正有條不紊的指揮著工人們搬空四樓的房間。
仿若施工隊(duì)的工頭。
“老沈……”
仰頭看著,陸云歌一臉茫然,“你這……什么情況?”
“給溫暖的房間?!?
沈綏安溫聲道。
五層樓的別墅,沈綏安住一樓。
陸之躍二樓,陸云歌三樓。
雖然兄妹二人都各有各的住處,不常回來,可家里的房間還是給他們留著的,方便他們隨時(shí)回家。
如今又多了個溫暖,自然也要準(zhǔn)備她的房間。
恨不得把全世界最好的東西都捧給溫暖,補(bǔ)償他和陸妍缺失了26年的父愛母愛,可沈綏安知道,急不得。
一輩子那么長,總能補(bǔ)上的。
第一步,就從家里的這個房間開始。
公司?不去了!
合作?不談了!
什么都沒有溫暖第一次來家里這件事更重要。
沈綏安幾乎是親力親為的準(zhǔn)備了四樓的那個房間。
大到從巴黎空運(yùn)回來的床擺在哪個位置,搭配什么軟硬度的床墊。
小到梳妝臺上的花瓶里要插紅玫瑰還是粉百合。
沈綏安事無巨細(xì)。
周五傍晚離開房間時(shí),沈綏安站在門邊,一個人發(fā)了許久的呆。
總覺得……少了點(diǎn)什么。
目光落在落地窗旁那個白色窗幔起起伏伏的角落,凝視許久,沈綏安撥了個電話出去。
十多分鐘后,工人去而復(fù)返,將三樓琴房的三角鋼琴抬上來,擺在了落地窗旁的窗幔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