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祖母!”
一聲輕喚,從門外走進(jìn)來一個(gè)穿著花襯衣,吊兒郎當(dāng)?shù)哪贻p男人。
先看到了溫暖。
再看到了溫暖身后的烏騅和小心心。
年輕男人的目光再落在溫暖身上的騎裝上,眼睛更亮,“太祖母,這就是你跟我說的那姑娘?”
“對?!?
謝老夫人點(diǎn)頭,“她叫溫暖,是這兒的馬術(shù)師?!?
簡單說了一句,謝老夫人回頭看向溫暖,“溫暖,這是謝晉輝,謝家二房的小少爺,今年28歲,比你大兩歲?!?
謝老夫人一句話,溫暖瞬間懂了。
無論是離開謝聿川還是離開帝都,即便她答應(yīng),謝老夫人也不信她。
她要她嫁給謝晉輝,把她放在眼皮子底下看著。
最好還能在謝聿川回來之前把生米煮成熟飯,這樣,等謝聿川回來,木已成舟。
從此以后,她就成了謝聿川的侄媳婦。
真是……好算計(jì)!
耳聽溫暖26歲,謝晉輝心里癢的像是有根嫩白的手指在撓啊撓。
謝家的男人搶手,結(jié)婚晚的,二十五六歲也都定下來了。
還有些,大學(xué)的時(shí)候就被女朋友綁住,畢業(yè)不多久就結(jié)婚了。尛說Φ紋網(wǎng)
前幾年是因?yàn)椴幌氡皇`,花花世界太過享受。
可等到他玩夠了收心了,帝都豪門里那些排的上號(hào)的淑媛卻又看不上他了。
高不成低不就,眼看馬上三十而立了。
謝晉輝自己都有點(diǎn)著急了。
來的路上只是聽太祖母說,介紹個(gè)女朋友給他。
車開出謝家老宅,一路直奔郊外,越開越荒涼。
謝晉輝還心有不滿。
既然是相親,怎么也該是約在繁華的市中心,吃個(gè)飯看個(gè)電影音樂劇什么的,看對眼了,晚上直接就能去開房了。
郊外這地兒,能相到什么好姑娘?
可這一刻,看看溫暖那張臉。
再看看她身上那制服誘惑一般的騎裝。
謝晉輝心里有種熱血沸騰的感覺。
騎著馬,摟著姑娘的小腰,疾馳在空曠無人的野外。
這樣的體驗(yàn)可以說是從未有過的。
若是天黑了,再能在野外……
喉結(jié)動(dòng)了一下,謝晉輝目光急切的看向謝老夫人,“太祖母,能讓我跟她說會(huì)兒話嗎?”
謝老夫人還沒開口。
溫暖的拒絕清冷響起,“我不愿意!”
忽略那雙膠著在她臉上身上的眼睛,溫暖看著謝老夫人,“你做的了謝家人的主,做不了我的!”
“你會(huì)愿意的!”
謝老夫人氣定神閑,“溫暖,凡事多為你媽媽想想!”
溫暖被捏住了七寸。
嘈雜聲遙遙響起。
“溫暖?溫暖?……你特么動(dòng)一下試試?滿帝都打聽打聽去,你陸爺爺怕過誰?”
暴怒的聲音響起,伴隨著劇烈的沖突聲。
陸之躍一路沖進(jìn)馬棚,眼見溫暖好好兒的,頓時(shí)松了口氣。
再看向謝老夫人,想到剛才那句陸爺爺,陸之躍臉上有一閃而過的不自然,“謝老夫人!”
“陸少!”
眼見陸之躍走過去站在了溫暖身邊,一副護(hù)犢子的架勢。
謝老夫人瞇了下眼,“溫暖怎么說,也算是我謝家的表小姐,陸少還怕我吃了她不成?”
“那可不?”
陸之躍揚(yáng)了下下巴,“又是保鏢又是獸醫(yī),我自己的地盤上被攔住了不許我輕舉妄動(dòng),這滿帝都打聽它也沒這個(gè)道理,您說呢?”
眼見謝晉輝的眼珠子像是粘在溫暖身上了似的,陸之躍蹙了下眉,再看向謝老夫人,目光不善,“您老人家這……什么意思?”
不等謝老夫人開口,陸之躍回頭看向溫暖,“遛馬的時(shí)間到了,你帶它們?nèi)ゲ輬霭?。?
“我……”
“去吧!”
擺明了一副天塌下來他來扛的架勢,陸之躍目光堅(jiān)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