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溫暖而,能被挖墻腳撬走的男人,那就不算是她的。
包括謝聿川在內。
再后來有一次,溫暖在影廳看電影,謝聿川在宴廳應酬。
電影看到一半,男人神色陰沉的露面,一不發的把她扛回房間。
那晚的謝聿川像是被人給氣到了,一會兒發了狠的欺負她,一會兒又捉弄一般的吊著她,問她當他是什么人。
等她快哭了,才又咬又撞的威脅她,不許再跟那些亂七八糟的人說他的事。
累狠了,她連為什么都沒力氣問。
直到第二天睡醒,看到他被紅酒弄臟的白襯衫。
后知后覺發生了什么,溫暖好一陣無語。
后來的后來,再有人問,溫暖就裝傻說不知道。
小圈子里都傳,謝九爺身邊那個溫暖是個醋精,心眼比針尖兒還小。
聽到的那會兒,溫暖氣死。
可謝聿川卻心情很好的樣子,哄了她好一陣兒。
“溫暖!”
有喚聲從頭頂響起,溫暖回過神來,正看到遠處二樓窗邊的江雨溪。
鍍金歸來的帝都白富美。
昨天也是她在群里說出版社招人,邀請溫暖去跟她做同事。
當年在帝大的時候,兩人雖然同是一個班,關系卻一般。
兩人一個豪門公主一個灰姑娘,秉持著不屬于她的圈子就不強融的道理,溫暖沒去刻意接近江雨溪。
直到大四畢業的散伙飯上,醉酒后的江雨溪拉著溫暖,一臉不忿的申討她,“溫暖,你們美女都是這么不近人情的嗎?我雖然沒你漂亮,但是我也想和美女貼貼??!四年了,你都不給我這機會!你也太冷酷無情了吧?”
溫暖:……
那天,兩人加了微信,可也鮮少聊天。
每次看到江雨溪那環游全球一般高大上的朋友圈,溫暖心里只有兩句話:騙子!
說好的貼貼呢?
此刻再見面,腦海里全都是那個醉的路走走不穩了卻還要掛在她身上申討她的可愛女孩兒。
溫暖笑著加快了腳步。
“我回來大半年了,這還是咱們第一次見面呢?!?
溫暖走到樓梯口的時候,江雨溪已經在那兒等她了,神情嗔怨,“要不是同學聚會,咱倆都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約到?!?
“那以后常約!”
“好,這可是你說的!”
江雨溪笑道。
溫暖一進門,宴廳里頓時熱絡起來。
“溫大美女,好久不見!你是在帝都發展吧?怎么感覺你去外太空了呢?”
“你的帝都,和我的帝都,好像不是同一個帝都!”
“溫暖你還是那么漂亮!”
離七點還早,可是宴廳里已經來了好多人了。
見面前還覺得可能會尷尬,可真坐在一起,說不完的話。
周如樺挽著劉鳴飛到場的時候,宴廳里的氣氛一度到達高潮。
“周總可以嘛,你們這強強聯合??!”
“我就說,人家別的班畢業的時候好幾對兒呢,咱們班怎么沒一個吃窩邊草的。嘿,這不就有了?”
“你倆這是結了啊,還是沒結???要是結了那可就太不夠意思了!老同學了,請柬都不送一張的嗎?”
“恭喜恭喜??!”
掃了眼坐在角落里和江雨溪說悄悄話的溫暖。
再看看迎上來打趣她和男朋友的同學們。
兩相對比,溫暖依舊是從前那副清清冷冷的個性,可再也不是從前那副人群焦點的模樣了。
周如樺神色得意。
“班長,你倆這……什么時候的事?還以為你會……”
人多嘴雜。
有人意識到說錯話了的時候,倏地停住了嘴。
有人去看周如樺。
還有人回頭去看溫暖。
宴廳里有一時的靜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