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嗎?……被解雇了!”
???
對上溫暖呆住的表情,白曉卉一臉后怕的拍了拍胸口,“暖姐,我今天差點嚇死!”
白曉卉手舞足蹈的形容著項巖解雇王姐幾人的畫面。
溫暖有些出神。
解雇了的那幾個人,過往兩年的考核都是秘書處墊底的。
而那些考核評分和評語都是她提交的。
包括項巖在內。
對公不對私,她問心無愧。
可溫暖心里生出一股奇怪的感覺。
一面覺得是公司的正規(guī)流程,畢竟年底了,公司裁員再正常不過。
一面卻又覺得是謝聿川借題發(fā)揮。
畢竟,她這個提了辭職的人都還沒走呢,那幾個已經(jīng)連面都看不見了。
“暖姐?暖姐?”
溫暖回過神來,就見白曉卉已經(jīng)收拾好了包,“你忙完了嗎?要不要一起下樓?”
“好!”
溫暖點頭。
桌上的電話叮鈴鈴的響了起來。
仿佛已經(jīng)猜到溫暖走不了了,白曉卉偷笑著揮揮手,步履輕快的走了。
溫暖接起電話,“謝總……”
耳聽謝聿川通知她加班,說晚上有個合作方的酒會要她一起。
溫暖一怔。
過往兩年,謝聿川只在跟發(fā)小私人聚會的時候才會帶她一起。
工作上的應酬,都是項巖去。
謝聿川說,晚上的應酬免不了要喝酒,她一個女生,不去比較好。
從前以為是謝聿川這個boss體諒下屬。
可這一刻,聽到男人冷冰冰公事公辦的吩咐,溫暖后知后覺。
所以,不是boss的體諒,而是……炮友的體貼?
“謝總,我……”
嘟。
嘟嘟。
電話被掛斷,男人的意思顯而易見。
溫暖深吸一口氣,拎著包包下了樓。
走出電梯,正看到臺階下的黑色邁巴赫。
溫暖的目光才剛落在副駕上。
項巖已經(jīng)下車拉開了后座車門,“溫特助……”
溫暖:……
車子駛出地下停車場,十多分鐘后,停在了一家私人禮服訂制中心門口。
溫暖一愣。
冷笑聲響起,“溫特助打算穿這一身去?”
低頭看看自己身上那中規(guī)中矩的黑色辦公套裝。
溫暖很想問一句,正經(jīng)應酬誰管對方秘書穿什么?。?
可看到謝聿川陰沉著的臉色,一副他丟不起那人的架勢。
溫暖認命的下了車。
白色優(yōu)雅。
黑色神秘。
藍色高貴。
……
接連換了幾套禮服,謝聿川始終一副“這什么鬼東西”的表情。
眼看酒會時間就快到了。
溫暖心一橫,選了架子上最貴的那條酒紅色緞面禮服。
來不及做頭發(fā)了,溫暖解開馬尾。
帶著些自然卷的黑發(fā)垂落下來,仿若精心燙好的大波浪。
鏡子里的女人美的傾國傾城。
謝聿川看了眼腕表,一臉不耐煩的起身,“快一點……遲到了!”
男人大步離去。
溫暖想要快步追上都不能。
裙子和高跟鞋像是捆在她身上的枷鎖。
“謝總,你等……”等我。
推門而出,溫暖想說,我穿著高跟鞋,走不了那么快。
卻沒想到謝聿川就站在門外等她。
來不及停住,溫暖一頭扎進了男人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