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二叔,童子尿是不是很多功效?”
“一般人想喝我的童子尿,我還不愿意給人家喝呢?”
“你是我二叔,才有這樣的待遇的?!蹦畹竭@里的時候,林康康忍不住補(bǔ)充一句。
這一刻,病床上的薄步飛臉色已經(jīng)是千變?nèi)f化了,雙拳緊捏,胳膊上青筋直暴,整個人一副要蓄勢爆發(fā)的樣子。
林康康還要繼續(xù)往下念,薄步飛終于嘶聲吼道:“林康康,給老子閉嘴。”
“不是,二叔,我還沒有念完呢?”林康康卻一本正經(jīng)地道。
“我要不念完的話,你還以為我是故意針對你,并不知道我其實(shí)是為你好?!绷挚悼笛a(bǔ)充。
“薄見琛,你帶你兒子過來,到底是道歉的還是想污辱我的?”
“如果是后者,你做到了,你可以走了?!?
“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所以,趁老子還沒有情緒失控之前,趕緊給老子滾蛋。”薄步飛忍著腦袋的疼痛,咬牙切齒地道。
他剛才是有病,才要讓這對父子進(jìn)來污辱自己的。
雖然他很想讓保鏢控制這對父子,然后將他倆揍一頓,或者直接弄死。
可是,薄見琛的保鏢似乎更厲害。
這會兒,他的保鏢就站在病房門口,只要他一動手,估計(jì)他的保鏢就會動手。
最終的結(jié)果,只能是兩敗俱傷。
也還有一種結(jié)果,他輸。
他媽的,這兩天真是倒霉,被林柔柔算計(jì)損失了幾十億就算了。
住個院還能遇到這對倒霉父子,也是沒誰了。
“薄見琛,你放我下去?!边@時,林康康發(fā)話。
薄見琛與林康康對視片刻后,就把林康康放到了地上。
林康康一步步走到薄步飛身邊后,一臉自責(zé)地道:“二叔,對不起,我錯了?!?
“我爹地剛才罵過我了?!?
“說我不該給你喝我的尿?!?
“就算尿真的有治療跌打損傷的功效,可那畢竟是尿?!?
“對不起了,二叔。”
“我正式跟你道歉?!?
“以后,我再也不會這么做了?!?
林康康說這話的時候,還深深地鞠了一躬。
“林康康,你最好說話算數(shù)?!北〔斤w咬牙切齒地道。
他是真想伸手掐住這小子的脖子,然后狠狠地扇他臉上幾巴掌。
可他的手根本抬不起來,一抬手,腦仁里頭就像電鉆鉆得痛。
他現(xiàn)在,就連動一動手指,腦仁就會被牽扯得痛。
薄見琛下手太重了。
然后,視線薄到薄見琛臉上,眼神變得比匕首還要鋒利。
不是說來道歉嗎?
從走進(jìn)病房這一刻起,一個字都沒有說過,一直是林康康這小子在叭叭叭說個不停。
“二叔,男子漢大丈夫,一九個鼎呢?我說話肯定會算數(shù)?!边@時,林康康發(fā)話。
“我肯定不會再讓你喝童子尿了?!绷挚悼笛a(bǔ)充。
“嗯?!北〔斤w應(yīng)了一聲。
就算你想,你以后也不會有這樣的機(jī)會了。
不過,你自己的尿是什么味道,我會讓你也嘗一嘗的。
這時,林康康再向前幾步,滿眼心疼地看著薄步飛,還短短的胳膊伸了出來,落到薄步飛的腦袋上,心疼地語氣道:“二叔,腦袋很痛對不對?”
說這話的時候,林康康還對著他腦袋的傷口吹了吹,小臉上寫著大大的心疼二字。
“薄見琛,這是你堂弟,你怎么可以下這么重的手?”
“你的良心不會痛嗎?”然后,林康康又扭頭朝薄見琛吼道。
薄見琛挑了挑眉,一不發(fā)地看著這小子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