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傅寒霖帶著花顏過來,傅建輝見到花顏,和藹地問她坐車累不累。
在花顏看來,傅建輝只是長輩的尋常問候。
只有傅寒霖和管家知道,要不是這具肉身束縛著,他能高興地竄到天上去。
午餐,傭人將精美的菜肴陸續(xù)擺放在餐桌上。
傅建輝走在后面,微笑著說:“我廚藝一般,不知道華小姐吃不吃得習慣?!?
“傅先生,您叫我花顏就行了?!被亴嵲谑懿蛔「到ㄝx一口一句花小姐。
把她都叫緊張了。
況且,這廚藝如果叫一般,那飯店里的廚子都沒活路了。
傅寒霖眉眼含笑,往她的碗里夾了一塊肉,低聲問她:“你稱呼他傅先生,又稱我為傅先生,怎么論?”
花顏看向對面一臉慈祥微笑的傅建輝,傅寒霖沒提醒她,她還真沒意識到。
“嗯?”傅寒霖像是很想從她口中得到回答。
花顏耳尖紅紅的,小聲說:“我以后不叫你傅先生了?!?
“那叫什么?”
男人靠得近,須后水的淡淡的香味縈繞在她的周身,明明是安寧舒適的氣息,卻擾亂了她的心神,反應也變慢了。
偏偏坐在對面的傅建輝一臉期盼地看著她,甚至對她做了個鼓勵的手勢。
她腦子一糊涂,脫口而出,“老......老公嗎?”
傅寒霖低沉一笑,眼底漾開細碎的柔光。
管家站在一旁,笑得一臉欣慰:“很久沒見到少爺笑得這么開心了?!?
傅寒霖給花顏盛了一碗湯,淡淡道:“趙叔,別玩梗?!?
管家一秒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