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季臨這么一提,她忽然想到了什么,“難道凌灃做了手腳,挪用公款了?”
“這只是我們的猜測,況且兩年過去凌氏集團都沒有查出來,看來是凌灃又把錢填了回去,做到神不知鬼不覺?!?
季臨嗤了一聲,“但是做賊會上癮。”
“我們就讓他再偷一次?!?
助理卻遲疑了,“季總,您是想對那家公司出手?”
季臨意味深長地說:“我們出手的話,就太明顯了,凌灃多疑,不會上鉤?!?
......
凌昭從醫(yī)院回來后,季臨便帶著她出門,去了倫敦眼,從那邊的碼頭,上了一艘船。
是他提前包下來的泰晤士河的游船。
船上除了服務(wù)生和工作人員,就只有他們兩個游客。
外面飄雪了。
凌昭被季臨圈在懷里,看著船外的飛雪,兩人共飲一杯熱可可。
“好想一直這樣。”凌昭感嘆道。
以前歲月靜好這四個字對她來說太抽象,她根本想象不到。
但此刻幸福好像有了具象化。
那就是季臨在身邊。
季臨的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薄唇蹭了蹭她的耳垂,“雖然不能一直這樣,但我一直都在。”
凌昭轉(zhuǎn)身,捧著季臨的臉,笑吟吟地說:“有男朋友真好?!?
季臨笑著低頭吻掉她嘴角的可可,“不是有男朋友真好,是有我真好?!?
凌灃的那些骯臟事,他沒有告訴凌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