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厲捂住被打落牙的那邊臉,幽怨地盯著季臨。
“怎么,他長得很像凌昭,讓你生這么大的氣?”
他笑著吐出一口嘴里的血水,“當(dāng)年我就看出來了你和凌昭不清不楚,你不承認,還跟我打架,現(xiàn)在看來,簡直可笑至極!”
季臨丟開臺球桿,冷笑,“找替身這玩意兒,鐘厲,我們倆到底誰才更可笑。”
鐘厲的臉上瞬間血色全無。
他看著季臨的背影,忽然憤怒地操起茶幾上倒掉的一瓶酒。
用盡全力朝季臨的背砸去。
季臨走到包間門口,仿佛全然未覺。
就在那瓶酒即將砸中他的前一秒。
一只有力的手從包間門口的右邊伸出來,穩(wěn)穩(wěn)地握住那個酒瓶。
索倫握著酒瓶,看了眼“尸橫遍野”的包間,皺了皺眉頭。
“我說季二少爺,您要打群架怎么不提前告訴我一聲?”
季臨要是受傷了,他該怎么向銘征少爺交代?
銘征少爺又要怎么向付小姐交代?
季臨側(cè)頭看了他一眼,“告訴你干什么?影響我耍帥?!?
索倫:“......”
他服氣地點了點頭,“您先回去吧,這里我會叫人處理的?!?
“那就麻煩你了?!奔九R進退有度。
......
凌昭去倫敦已經(jīng)一周了,還沒回來。
季臨給他打了幾個電話也沒接。
如果不是那天凌昭婉拒他的陪同,似乎有什么難之隱,他肯定早就追過去看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直到這天深夜,季臨又是想凌昭想得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