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自認為自己不是那樣的人,一定是哪個環(huán)節(jié)搞錯了。
可最后他也說不清究竟是擔(dān)心自己真的有病會被醫(yī)生治好,還是只是單純地諱疾忌醫(yī)。
他刻意躲避凌昭,有時候一周都難見上幾次面。
臨近期末考試。
季臨回到學(xué)校看見凌昭,他還是和往常一樣避開下課人多的時間段,掐著點去衛(wèi)生間。
兩人在走廊里碰見。
凌昭的一聲“季臨”堵在嗓子眼里,沒叫出口。
兩人默默地看了對方一眼。
季臨的視線往下,落在他那雙白嫩的手上。
沒戴他送的那雙淡藍色手套。
付胭也察覺到了兩人之間的變化。
“你和凌昭怎么了?”
季臨吃著飯,頭也不抬地說:“沒怎么啊?!?
“那你們怎么都不說話?”
季臨夾菜,“說著呢,你沒聽見而已?!?
付胭拍了一下他的手,“別忙了,一撒謊就假裝自己很忙,總共幾個菜你就夾出滿漢全席的錯覺來,到底怎么了?”
季臨擰開一瓶水,“還是適當(dāng)保持距離吧,兩個大男人走得太近,我怕別人誤會。”
付胭小學(xué)跟母親來到南城,進了新學(xué)校就認識季臨了。
兩人滿打滿算也將近十年的交情。
不能說她是最了解季臨的人,但她還是比絕大多數(shù)人更了解他。
“你會怕流蜚語?”
季臨沒說話,默默喝了半瓶水。
期末考試結(jié)束之后,季臨在整理抽屜里的東西。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