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晴在醫(yī)院住了半個多月,秦恒就每天到醫(yī)院看她。
只是通過主治醫(yī)生的口述,以及季晴在走廊活動的時候,他在暗處看著。
有一次季晴急于求成,走得急了,意識頭暈?zāi)垦#铧c暈倒,季臨剛好回病房拿外套,躲在暗處的秦恒眼疾手快沖過去把人攬在懷里。
“我是不是叮囑過不要一個人走動?”
季晴還沒等頭暈緩過去,就抬手推秦恒。
“你還來做什么?我們已經(jīng)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
“楊迅和楊玲他們能來看你,為什么我不能?他們是你的老同學(xué),難道我不是?”
秦恒一想到自己現(xiàn)在只能是這個身份出現(xiàn)在她身邊,就覺得一陣心酸。
但心酸就心酸吧。
總好過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來得強(qiáng)。
季晴沉默。
秦恒的心揪疼了一下。
如果是以前,季晴肯定要調(diào)侃他一番,再不濟(jì)也會說句什么,可是她突然的沉默,就像給了秦恒一個痛擊,讓他毫無招架之力。
“晴晴......”
“以后別再做東西送來了,你做的那些菜,我一口都沒吃?!?
秦恒半點松手的意思都沒有,垂眸看著懷里瘦了一圈的女人,“都丟哪了?”
“喂狗了。”
病房里拿著外套的季臨猛地打了個噴嚏。
誰罵他?
秦恒沒有半點惱怒,“喂狗了就喂狗了,你別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