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她前不久立了遺囑,繼承人是他的表哥郁聞州。
而他從來都不在她的考慮范圍。
郁蘭盯著他的臉,倏然笑了出來。
笑著笑著,流下淚水。
“是又如何?”
得到肯定的一剎那,秦恒的眼圈倏然一紅。
“十八歲那一年我在你病房里見到過一個男人,你讓我叫他一聲梁叔叔,他究竟是誰?”
郁蘭面無表情,“太久遠(yuǎn)了,我不記得?!?
“你不是不記得,你是不敢說,因為他是梁暮行。”
“他催眠了我。”秦恒咬緊牙關(guān)。
這段時間他斷斷續(xù)續(xù)想起一些高中時期和季晴相處的點點滴滴。
再加上付胭的母親被催眠,讓他產(chǎn)生一些奇怪的想法。
她一次次想要離間他和季晴,他才幡然醒悟。
直到他想起十八歲那年在她病房里見到的那個男人。
和梁非城有幾分相似的中年男人。
他問過表哥,舅舅的朋友里根本沒有姓梁的,除了一個死對頭。
那么一切就能對得上了。
“你雖然恨我,卻是最了解我的,你知道我對她動心,你一邊說服自己以母愛為謊,一邊叫人抹掉我喜歡她的記憶,如今我再次喜歡上她,你卻要她的命!”
郁蘭流著淚,“你能拿我怎么樣,你想替季晴討公道,你要弒母嗎!”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