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恒氣得牙癢癢。
卻知道時間沒那么多,他不能在這里耽擱太久。
咬咬牙,秦恒故意忽視季晴意味深長的眼神,抱起她往其中一間浴室走去。
如周琰說的,的確很衛(wèi)生干凈,畢竟醫(yī)生的潔癖在某一個層面上來說,大概是這個群體的標桿了。
他先將季晴放在旁邊估計是用來放東西的地方,隨后才將她穿的衣物拿進來。
結(jié)果一進門,又撞見季晴似笑非笑的眼神。
他當即將手里的東西放在一邊,兩只手撐在季晴的身子兩側(cè)。
低頭看著她的眼睛,“你存心氣我的是不是?”
“秦醫(yī)生怎么這么大火氣?”季晴眼尾勾著笑意。
“你說呢?!?
季晴忽然勾住他的脖子,“剛親完就開始兇我,你是不是反了?”
她輕輕說話的語氣,和尾音微微上鉤的腔調(diào),透著別樣的誘惑力。
秦恒呼吸亂了節(jié)奏。
“你別這樣說話,我從來沒交過女朋友,私生活也干凈,除了給你測尺碼,沒給別人測過。”
真誠和氣惱同時出現(xiàn)在這個人臉上的時候,原來是這個樣子的。
真是令人更加想欺負他了。
季晴存了要逗他的心思,下巴微微上揚,柔軟的唇有意無意地輕觸他的下巴。
“逗你的。”
秦恒突然伸出手,食指勾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往上抬,用力堵住那張隨便欺負人的嘴。
他好像怎么都親不夠一樣。
最關(guān)鍵的是,季晴的唇太軟了。
他根本舍不得松開。
仿佛要將過去單身二十幾年的量全部補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