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恒依舊十分平穩(wěn)地將她背起,還能順便拿著拐杖。
走到安排傷患的救援艙,當(dāng)聽見有人在討論凌晨猝死的那位法國醫(yī)生,秦恒腦海里電光火石間仿佛明白了什么。
難怪季晴會說——你沒事就好。
他加快腳步朝季晴的病床走去,把人放在床上。
他蹲在季晴的面前,“你放心,我身體素質(zhì)很好......”
季晴連忙捂住他的嘴,“你再說這些有的沒的,信不信我拿拐杖打你?”
這種話也是能隨便說的嗎?
秦恒感受著季晴指腹的柔軟,不敢再說話。
怕一開口,就把她的手指含進(jìn)嘴里。
他看著季晴,眼神示意自己不會再亂說話了,一切都聽她的。
季晴這才把手收回去。
秦恒去找來一杯熱水給季晴,還是他用過的那個搪瓷杯。
季晴已經(jīng)很習(xí)慣地接過來,喝了一口,相當(dāng)于試了一下水溫,便遞給秦恒了。
“你先喝一半?!?
“我不......”
話還沒說完,季晴眼神警告他。
秦恒嘆了一口氣,拿了杯子,喝了一口。
季晴無聲看著他。
他迫于季晴的“淫威”只好再喝一口。
就這么在季晴的“逼迫”下,他喝了半杯熱水。
季晴這才放過他。
秦恒又要忙了。
但他在走之前,俯身對季晴一字一頓地說:“我會好好活著的,你相信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