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傭人不敢直視,憋著笑快步離開。
付胭現(xiàn)在被霍銘征練就了一身臉不紅心不跳的本事,舉著手里的窗花,“你猜猜?!?
那張窗花的輪廓,堪稱四不像。
霍銘征想皺眉,余光掃到她期待的目光,想起上一次除夕,她剪的“狗”,被他認(rèn)成了牛。
這一次他不會(huì)重蹈覆轍了。
他假模假式地拿走窗花,看了看,斬釘截鐵地說:“是豬?!?
豬年,剪的肯定是豬。
誰知付胭奪回窗花,“不是豬啦!”
“你不是說我剪的窗花栩栩如生嗎?這都看不出來。”
霍銘征啞然失笑,他是真沒想到,豬年她不剪豬。
他重新拿回窗花,“看錯(cuò)了,讓我再看看?!?
付胭窩在他的胸口,霍銘征一手拿著窗花,一手輕輕搭在她的小腹上。
他看著看著,忽然將窗花放在付胭的臉旁邊,一本正經(jīng)地仔細(xì)對(duì)比著,嘴邊含著笑意,“看著像我的胭胭。”
“不正經(jīng)!”付胭推他。
“好了,不鬧。”霍銘征將她圈著,低聲問道:“是狗嗎?”
付胭在他的懷里點(diǎn)了點(diǎn)頭,“有進(jìn)步嗎?和書房落地窗上的那一張比起來?!?
霍銘征煞有介事地點(diǎn)評(píng),“更有狗的神韻了?!?
付胭憋著笑,“那就把它貼書房的落地窗,換掉原先的那一張,以后每一年除夕,我都剪一只狗貼在那里,好不好?”
“好?!被翥懻鞯南掳驮谒念i窩蹭了蹭。
每一年,都要剪一只狗。
和你,和孩子,我們歲歲年年。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