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銘征回到銘玉府,抱著付胭進(jìn)電梯直奔三樓臥室。
隨后樓下的眾人就聽見三樓臥室的門砰的一聲被摔上。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霍銘征要“家暴”付胭,可事實上大家心知肚明,霍銘征舍不得。
將付胭“收拾”了兩頓之后,霍銘征才摟著昏昏欲睡的她坐在床上。
其實兩次對他而是不太夠的,但付胭擔(dān)心他的身體狀況,哄了他好久把他給哄開心了,兩次的時間延長,同樣折騰得她疲憊不堪。
即使洗過澡冷靜了之后,她臉上的潮紅還未褪去。
霍銘征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老公~”付胭嘟噥了一聲,動了動身子,頭一歪倒在了枕頭上。
霍銘征眉眼含著溫?zé)幔愖愕哪樕闲σ鉁\淺。
想起她快累暈過去之前求饒,一口一個老公哄得想讓他快點釋放,卻不知這兩個字在他的心湖掀起了怎樣的風(fēng)浪,令他瘋了一般地在她身上索取,將她頂?shù)綆p峰。
過了一會兒,付胭徹底睡沉了。
霍銘征才輕輕拿開她的手下床,去了衣帽間拿了一套黑白色的夏日家居服穿上。
房門關(guān)上,霍銘征離開三樓,到二樓的書房。
曹方已經(jīng)在里面等候了。
“霍總,您要的監(jiān)控已經(jīng)拿到了,他們剛發(fā)過來?!辈芊綄⑵桨暹f過去。
霍銘征接過,坐在沙發(fā)上,點了一支煙咬在唇邊,裊裊的煙霧升騰,他微微瞇眸盯著監(jiān)控視頻。
曹方說:“我跟蘇家那邊說付小姐掉了一枚很喜歡的耳環(huán),他們沒找到,我就提出看看監(jiān)控,會不會被什么人撿走了?!?
“嗯。”霍銘征手指夾著煙,在煙灰缸上撣了撣。
今晚他帶付胭參加舞會的時間已經(jīng)挺遲了,他下車后故意要付胭等他,很多人都看到了他和付胭。
就算戴上假面,付胭的裙子是全場獨一無二的,認(rèn)錯人的機會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