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胭盯著他的襯衣的紐扣。
最后她在心里承認道:寡人有疾,寡人好色!
手指攀上領(lǐng)口在上面的那顆扣子,解了兩下沒解開,她急得眼睛都紅了,“霍銘征你故意的......”
霍銘征一笑,拉著她的手直接將紐扣扯掉......
十六的月亮格外明亮,從窗簾的縫隙照進屋內(nèi)。
一聲如小貓的嗚咽聲傳來,再之后,細碎的呻吟在角落越來越急促,最后一聲高昂的尖叫聲被撞得破碎。
忽然付胭夾住霍銘征的勁腰一個翻身坐在他身上,霍銘征喘著氣,仍不忘動作。
要不是他的雙手扶在她的腰上,付胭差點被他顛出去。
“你......別......動......”短短三個字付胭咬了三次下唇。
俯身雙手撐在他緊實的胸膛上。
垂腰的長發(fā)在他的腹肌上一陣掃蕩,她低頭在他耳邊小聲說了一句話。
霍銘征呼吸一滯,扶在她腰上的手緊了緊,聲音同樣發(fā)緊,“哪里學(xué)的?”
付胭不好意思坐直身子讓他看到此刻自己羞紅的臉,而她也沒看到霍銘征被情欲支配得發(fā)紅的眼睛。
她攀在他的肩膀上,“我自學(xué)的。”
隨著她的動作,霍銘征吸了一口氣,額角的青筋猛地凸起。
放在她腰上的手不自覺地收緊,掐著她讓她直起腰背,他想看著她的臉。
趴著并不好發(fā)力,付胭撐著他的胸膛坐起來。
霍銘征看著她比胭脂玫瑰更嬌艷的臉,直接摟著她坐起來,捧住她的臉吻了下去。
夜還很長。
銘玉府除了庭院以外的燈光陸續(xù)熄滅。
三樓臥室的窗戶縫隙泄露出微光。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