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胭清晰地感受著手心里霍銘征有力蓬勃的心跳。
她看著近在咫尺的臉,這是她從少女時期就喜歡上的男人,少女懷春藏了那么久的心事終于撥云見日——
“那你答不答應(yīng)?”
她從霍銘征懷里坐起來,捧著他的臉,大有一種“逼良為娼”的架勢。
只不過霍銘征眼里含著笑,一臉寵溺地看著她。
仿佛天地之間就只有他們存在。
偏偏逗著她,“哪有求婚把戒指戴大拇指上的?”
付胭吃味道:“我沒訂過婚,我是不懂,二哥畢竟有經(jīng)驗?!?
霍銘征眼眸微瞇,一個翻身將她掀倒在軟椅上,居高臨下地凝著她吃醋的臉,低頭親了她一下,“只是逢場作戲,算不得數(shù),況且壓根沒訂婚?!?
連戒指都沒有準(zhǔn)備,他同樣沒經(jīng)驗。
付胭當(dāng)然知道這些,只是故意打趣他,誰知道霍銘征居然當(dāng)真了。
“不吃醋好不好?”
她剛想說自己沒吃醋,已經(jīng)過去的事,況且是沒有發(fā)生過的事,她不會一直揪著不放而內(nèi)耗兩個人的感情。
下一秒,霍銘征的吻帶著洶涌的愛意朝她席卷而來。
霍銘征的手指穿過她的指縫,摟緊她的手指,手心相貼,那枚草環(huán)在兩人的手指間磨擦著,像是有什么東西在磨擦處生根,往兩顆心的方向蔓延。
忽然霍銘征的吻戛然而止,他的唇舌離開得太突然。
雙眼迷離的付胭握緊他的手,“怎么了?”
在付胭看向他的眼睛之前,霍銘征皺起的眉頭舒展開。
他輕撫著付胭的臉,“沒什么,想起來有一封重要的郵件沒回?!?
說著,霍銘征將她從躺椅上抱起來,往臥室走去。
他將付胭放在床上,調(diào)節(jié)好空調(diào)的溫度,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