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銘征低笑了一聲。
他沒有半點震驚,因為付胭進門來的時候即便她刻意放慢的腳步聲還是被他聽見了,更何況洗菜池前是一扇玻璃窗,廚房開著燈,她躡手躡腳的樣子被他盡收眼底。
之所以沒有打斷她,是想看看她要做什么。
沒想到她一雙手蒙上他的雙眼,身子貼著他,在他耳邊說著這樣的話。
她究竟知不知道這樣的舉動對一個男人而意味著什么?
霍銘征唇邊的笑意漸深,擦干了手,將她的雙手抓下來放在他的腰際,而他順勢轉(zhuǎn)過身,雙手摟住她的腰,將她往他的胸膛貼。
低頭,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要套牢你這只小饞蟲,恐怕沒那么容易?!?
付胭憋著笑,舉起雙手捧住男人的臉,“所以霍老師任重道遠(yuǎn)啊?!?
霍銘征喜歡極了她這樣的小表情,額頭抵著她,低啞道:“在哪學(xué)會的這些油嘴滑舌?”
他靠得這樣近,說話間溫?zé)岬臍庀姺髟谒哪樕?,付胭覺得又癢又熱的,偏偏他使壞似的,更緊地?fù)е?,不讓她逃脫?
即便過了這么久,即便她和霍銘征有不為人知的兩年,可他還是像從前那樣,一個小小的舉動,就會讓她怦然心動。
她的臉漸漸紅了起來,嘴硬地說:“還不是霍老師教得好?!?
“還不夠,”霍銘征在她的唇上親了一下,“晚上再好好教你?!?
砂鍋里的湯在咕咚沸騰,霍銘征單手摟著付胭,騰出一只手將燃?xì)庠罾锏幕鹫{(diào)小一些。
付胭聞著味,“好像花生豬腳湯的味道?!?
“狗鼻子嗎?”霍銘征輕笑。
付胭捧著他的臉,笑吟吟地說:“近朱者赤,近狗者鼻子靈,這個道理都不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