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霖回到車上,他極少抽煙,但今天他的心口好像蒙上了一層霧霾,他拿出煙盒抽出一支煙點(diǎn)上,徐徐的白霧也擋不住他眼底的晦暗。
雖然已經(jīng)定位出是中國人,又能從十幾億人口中縮小范圍到認(rèn)識付胭和霍銘征,甚至還有他,要找到這樣的人卻如同大海撈針一般。
熟知晉城的童謠,說明那個人極有可能是晉城的人,又或者熟悉晉城,比如像他這樣的。
但晉城的范圍太大了,晉城本地和南城規(guī)模相當(dāng),更不用說還有十幾個地級市和縣級市,包括各個縣城。
這個人最直接的目的是付胭肚子里的孩子。
是在乎付胭嗎?
可用下毒這種傷害付胭身體的方式,真的在乎付胭嗎?
掐了煙之后,傅寒霖拿出手機(jī)撥了一通號碼出去,沒一會兒,電話接通。
“我在里昂,你有辦法能拿到洛韋沃斯精神病院的監(jiān)控和患者的信息嗎?”
里昂不比在南城方便,他在這里并沒有多少人脈,國外對隱私這一塊拿捏得很死,要拿到患者信息并不容易,他只能求助朋友。
電話那頭的人驚訝地問道:“你怎么去那里了?”
傅寒霖并沒有透露過多的細(xì)節(jié),“過來辦點(diǎn)事,能拿到嗎?”
那人沉吟了幾秒,“幾乎辦不到,不知道你對羅蒙特家族了解多少?!?
“了解一些?!备岛孛虼健?
朋友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過來,語氣有些諱莫如深,“你說的這家醫(yī)院,背后的資本是羅蒙特家族,除非你直接找到羅蒙特家族的人,否則我有天大的本事也拿不到?!盻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