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靜淑大步走過去攔住她,“付胭,算我求你,我不能和傅景就這么斷了?!?
“霍靜淑,”付胭松開拉車門的手,迎視對方帶著乞求的眼神。
“你不覺得這樣的做法很搞笑嗎?你找我?guī)湍阃炝舾稻?,如果他留下了,打的是不是你的臉,你身為霍家小姐的驕傲呢??
“傅景都要出國了,我要什么驕傲!”霍靜淑哽咽。
“我根本不想跟他解除婚約,當(dāng)時我說的都是氣話?!?
“你也說那是氣話了,可婚姻是兒戲嗎?你一句解除就解除,在傅景看來你既不負(fù)責(zé)任也不成熟,我以前覺得你們倆挺般配的,你雖然脾氣大,但心眼不壞,有時候還挺可愛的?,F(xiàn)在看來你不光心眼壞,你還沒腦子?!?
“你!”霍靜淑沒想到付胭說話會這么難聽又直接。
付胭懶得跟她爭辯。
霍靜淑緊緊抓著車門,“你就是仗著二哥喜歡你,才敢這樣和我說話是不是!”
付胭臉上的表情恍惚了一下。
但就是這稍縱即逝的錯愕,霍靜淑捕捉到了。
“二哥在十五那天家宴上當(dāng)著全家人的面承認(rèn)喜歡你,有二哥那樣護(hù)著你,你現(xiàn)在是不是很得意!”
付胭將她按在車門上的手抓開,“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她迅速拉開車門坐了進(jìn)去,關(guān)上車門之際,霍靜淑的聲音仿佛從很遠(yuǎn)的地方飄來。
“你少裝蒜,二哥每年自掏腰包給五房生活費(fèi),你當(dāng)真是用的心安理得!”
車子從霍靜淑身邊疾馳而過,付胭仿佛絲毫沒有受到她說的那些話的影響。
只是到了紅綠燈的路口,付胭踩下剎車,緊緊地握住方向盤。
原來這些年霍家給母親的生活費(fèi),是霍銘征自掏腰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