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醉了?!备峨偻撇婚_他。
傅寒霖嗯的一聲,“是喝醉了,但腦子是清醒的,我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他凝著她的眼睛,慢慢低下頭來,額頭抵著她,氣息溫?zé)岫燥@急促,“我只是在學(xué)校的晚會上初見你一面,之后我就開始關(guān)注你,關(guān)注你在學(xué)校的情況,關(guān)注你在霍家過得好不好,那一面之緣我沒想到是一眼萬年?!?
兩人挨得太近了,他身上的氣息霸道地包裹著她,令她無處可逃。
忽然,一串手機鈴聲響了起來,付胭連忙從口袋里掏出手機,打破這樣曖昧的氣氛。
電話是季晴打來的。
這么晚季晴沒事不會給她打電話,難道是季臨有什么事嗎?
付胭心臟砰砰直跳,迫不及待接起來,“喂,季晴姐?!?
電話那頭的季晴的聲音冷靜到了極點,“小胭,季臨有反應(yīng)了。”
凌晨一點,付胭和傅寒霖從車上下來,付胭下車著急,差點崴了腳,傅寒霖攙扶著她的胳膊,“慢點?!?
付胭眼圈通紅,她哽咽地嗯了一聲,和傅寒霖快步進了電梯。
季臨的病房外站了很多人,有他的教練隊友,傅景,家人,醫(yī)護人員,還有......
付胭目光一頓,從霍銘征身上掃過,最后快步走向季晴。
從電梯門打開的那一瞬間,霍銘征的目光就落在她身上,以及她身后的傅寒霖。
凌晨一點。
孤男寡女。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