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臨的車禍憑黎沁一個人是無法在短時間內(nèi)籌劃的,一定是有人在背后幫她,黎沁不肯開口,他就只能甕中捉鱉了。
“你和她什么關(guān)系?”
男人一聲不吭,曹原一不發(fā)地走過去,掄起旁邊的一把椅子,抓著椅子腿用力往墻上一砸,頓時他抓著的椅子腿就剩下一個尖銳的角。
他將尖銳的角對準(zhǔn)男人的下半身,那是男人痛覺神經(jīng)最敏銳的地方,一腳過去能叫人痛暈,更遑論是曹原這樣身強(qiáng)力壯的漢子用工具,簡直是酷刑。
男人見狀果然嚇得臉色慘白,慌忙解釋。
“我和她是在巴黎認(rèn)識的,我也是南城人,她的孩子就是我送到南城的,我還幫她做了其他事,那場車禍也是我?guī)退才?,她連齊策都想殺,我擔(dān)心她把我抖露出來,只好先殺人滅口,霍總,你饒了我,我有心臟病經(jīng)不起打擊?!?
然而就在他的話音落下的瞬間,那個男人忽然像呼吸不上來一樣,臉色變得紫紅,嘴里含糊地想喊出什么,下一秒便整個人僵直,失去了意識。
曹原迅速探了一下對方的脈搏,皺眉,“死了。”
曹方心下駭然。
曹原從他身上摸出證件,的確是南城人。
那么他說的那些就能通了。
霍銘征下頜線緊繃,冷聲道:“不是他?!?
要策劃那場車禍,絕對要是對南城的地形極其了解,又有足夠的能力,對方顯然并不同時具備這兩個條件,否則殺人滅口何需他親自動手。
這個人極有可能是幕后之人用來試探他的,想知道他是否起了懷疑。
霍銘征眸光一凜,曹方跟著他的步伐走出別墅,只見霍銘征目光森冷地掃過別墅的周邊。
雨變小了,周圍除了霧氣,一片安靜,連一絲風(fēng)吹草動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