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后,霍銘征親眼看著付胭一個眼神都不給他,轉(zhuǎn)身去了樓上。
他將羅管家叫到面前。
“你昨天和胭胭說了什么?”
昨晚回來,羅管家在門廊下迎他,當(dāng)時眼神閃爍了一下,沒和他對視,只是他匆忙上樓見她,沒來得及問。
可他又明顯察覺到付胭和之前有所不同,雖然在外人看來不明顯,可對他來說即使是分毫,也能被他無限放大。
曹方和曹原都在他身邊,莊園里除了營養(yǎng)師其他人沒機(jī)會近付胭的身,應(yīng)該是羅管家和她說了什么。
羅管家啊的一聲,果然還是被發(fā)現(xiàn)了。
他硬著頭皮說:“就是實話實說了幾句,然后我見付小姐看后花園,就告訴她玫瑰花是您親手種的,還告訴她......”
他頓了一下,悄悄打量霍銘征的臉色,果不其然,霍銘征沒聽完他的話,從餐椅上起身,邁開長腿離開餐廳。
他腳步快,步伐也大,沒幾步就追上了付胭。
在樓梯的拐角,他單手撐在墻上,攔住了她的去路,付胭一轉(zhuǎn)身,他另一只手也撐在墻上,完美復(fù)刻了之前在書房將付胭困在方寸之地的場景。
付胭一抬眸,霍銘征俯身而來,兩人的距離猛然縮小。
“昨天羅叔告訴你了?”
男人聲線低沉得過分,透著一股隱忍的沙啞意味。
溫?zé)岬臍庀⒎鬟^她的臉頰。
付胭腦海里下意識回想起羅管家說的那些話,想也沒想地就說:“沒有?!?
換來的卻是男人的淺笑,“你都沒問我什么,怎么知道我問你的,就是沒有?”
他又是這樣埋坑讓她往里跳,付胭氣惱自己屢次上他的當(dāng),卻不長教訓(xùn)。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