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他的,心是他的,他根本就沒有把韓唯放在心上。
那種過嘴癮的話,也只能就是過個嘴癮。
“沒說就好?!苯址帕诵摹?
“怕他知道了?”
“已經(jīng)讓這么多人跟著擔(dān)心了,沒必要再多讓一個人掛記這件事情?!苯质钦娴牟幌虢o別人添麻煩,哪怕是只是來看看,也覺得是在耽誤別人的時間。
明淮點頭,“嗯,確實是沒有必要讓外人知道。”
一句“外人”,讓江柚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
這種時候還在耍這種小心思,真的是幼稚。
吃了飯,江柚和明淮先去的醫(yī)院,到了一點鐘的時候,姚星月把江母也接來了。
他們在外面等著護(hù)士叫去探視。
過了一會兒,護(hù)士來喊人,江母去的。
江柚和明淮就在外面的一個小窗口往里看了眼,江父躺在病床上,床頭擺著醫(yī)療器械,隔音很好,聽不到里面的聲音。
江母抹著眼淚,不知道在跟江父說什么。
重癥監(jiān)護(hù)室看著很可怕,太多的儀器,太多的生離死別都在這里完成的。
旁邊有人說,就短短的半個小時里,已經(jīng)推出去三個人了。
住在里面的人心里壓力很大的。
可能上午還能說兩句話的人,下午就撒手人寰了。
江柚都忍不住轉(zhuǎn)過了身,不敢去看里面那些留戀的人,更不敢去感受里面活著和死亡對抗的氣息。
明淮將她按在懷里,輕輕撫著她的背,在她耳邊輕聲說:“叔叔不會有事的?!?
江柚伏在他的肩膀上輕輕點了點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