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刻,她心里慌了。
就像是出軌被他抓到了一樣那種慌,好像做了什么對不起他的事。
但是,她已經(jīng)跟他分手了。
這會兒要是跟他再糾纏,那才是對不起韓唯。
“明先生,你似乎忘記了一回事。我跟你,已經(jīng)分手了?!苯诌^去搶箱子,他卻抓得很緊。
江柚眉頭緊蹙,“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要不要跟你那個新男友說一聲?要不,現(xiàn)在就打個電話,我跟他聊一聊?”明淮抓緊她的行李扶手,態(tài)度很惡劣。
江柚頭都大了。
“你在醫(yī)院里照顧我,他應(yīng)該不知道吧?!泵骰赐{的意味很濃,“江柚,我已經(jīng)給你臺階了,你最好識趣點,給我下!”
江柚深呼吸,她仰起臉盯著他,“你知道你現(xiàn)在像什么?像地痞流氓!”
“你說對了。我就是地痞流氓。所以,你最好懂點事,知道該怎么做?!泵骰纯拷麄€人都把她籠罩在身下,絲毫不隱藏他的那份歹心,“到時候,別搞得大家都不愉快!”
“你......”江柚氣得胸口疼。
明淮也不心疼,反正他是不會讓這個女人如愿跟那個男人在一起的。
三年多,他都還沒有放下,憑什么她就能去找新歡?
“打電話給他,說分手?!泵骰春軓妱?。
江柚紅著眼睛,“我不!”
“那我打電話給他?!闭f著,他摸出了手機。
“你別太過分了。”江柚伸手就去搶他的手機。
明淮要避開她輕而易舉,他舉高了手機,江柚想拿都拿不到,“你說還是我說?”
“你都要跟韋雯訂婚了,你干嘛要來招惹我?”江柚聲音都在顫抖。
“沒有。”明淮又重重地重復(fù)了一句,“我說,我沒有要跟她訂婚?!?
江柚并不覺得高興,不訂婚也是不清不楚,他根本就放不下那個女人,初戀啊。
“那也不重要,我不想跟你在一起了。”
“我允許你好好想想了再說?!泵骰错饫锓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