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躲在臥室里,看著那串號碼手都是顫抖的。
總覺得那男人在某個她看不見的地方監(jiān)視著她。
她接聽了。
“在干什么?”
“準備去吃飯?!?
“說了嗎?”
“......”江柚把手機拿遠了一點,深呼吸,隨后才放回去,“準備晚飯的時候說。”
“嗯?!泵骰凑Z氣倒是溫和了很多,“我過兩天就回來?!?
“哦?!?
“哦?不高興?”
江柚高興不起來,她真的就是個自己跳進了明淮的魔爪里的。以為是她占了便宜,爽了。結果跳進去想出來就難了。
她假笑,聲音也故作輕松,“怎么會?高興呢?!?
“我一會兒有個飯局,掛了。”
“好?!?
掛了電話,江柚狠狠地換了好幾口氣,調(diào)整了心情,準備的衣服出門。
她在鏡子里看到明淮咬在她脖子上的那個牙齒,現(xiàn)在還看得清楚。
那男人是故意不讓她好過,
她撲了粉,左看右看,最后把部分頭發(fā)扎了個丸子,其他頭發(fā)披散在胸前,然后戴了一對比較夸張的太陽花耳環(huán),高度和大小都正好合適,這算是雙重保險。
韓唯專門在酒店門口等他們,定了一個包間,就他們對江家的這種態(tài)度確實是很難得了。
趙夫人讓他們點餐,兩家人坐在一起看起來真的好像是在定親。
江柚坐立難安,在聽到他們說明天一早八點的飛機時,她才稍微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