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們失職,光想著給她優(yōu)渥的生活,卻忘了人心可恨。
皎皎的身體微微晃了一下,臉色慘白,僵笑都要維持不住了。
……
顧氏集團(tuán)。
謝方則端著醒酒湯進(jìn)了顧忱曄的辦公室,他手里還拿著一個快遞袋:“顧總,這是太太給您寄的
顧忱曄:“……”
他現(xiàn)在一聽到‘太太’兩個字,就生理性的反胃想吐,是昨晚喝酒喝的。
皺著眉:“她能寄什么?”
話雖如此,但還是伸手接了過來。
謝方則在一旁道:“肯定是什么驚喜,你們天天住一個屋檐下,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這要是尋常物件,直接就給了,哪用得著這么繞
看不出來,太太平日里瞧著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還挺會玩花樣的。
封口撕開,等看清里面的東西,謝方則立刻有種想穿越回去扇死自己的沖動,一切寄到顧氏的信件他都會粗略的過一遍,為什么偏偏這一份沒過?為什么要因為對方的身份開這個后門。
“驚喜?”顧忱曄當(dāng)著他的面,彈了下文件最頂端的‘離婚協(xié)議’這幾個字,皮笑肉不笑的挑眉反問。
謝方則:“……”
他尷尬的指了指掉在桌上的,一張疊法敷衍的紙,硬著頭皮道:“有信,說不定是太太覺得生活太枯燥,想跟您玩點情趣
顧忱曄應(yīng)他的話打開,里面只有一句,字跡如棘性格一般張揚(yáng):你要是不簽,我就每天寄一份。
“情趣?”
“……”
他閉嘴了,垂著眼瞼眼觀鼻鼻觀心。
顧忱曄咬著牙,將離婚協(xié)議連同那封信一起撕成了碎片,“拿去寄給她,告訴她,她休想
謝方則:“??”
我是什么很賤的東西嗎?是你們感情里play的一環(huán)嗎?
顧忱曄一整天都是陰沉著臉的,謝方則更是跟只鵪鶉似的,能躲就躲,不能躲就縮著脖子裝不存在。
回家時,棘還在樓上房間沒下來,他順手將車鑰匙放在玄關(guān)處的置物盤里,視線掃到一旁放著的幾頁紙。
定睛一看,果然是那什么鬼的離婚協(xié)議,這是打算在所有他經(jīng)過的地方都放一份?
顧忱曄咬牙,憋了一整天的氣在這一刻終于尋到了發(fā)泄口,他盯著二樓的方向:“棘,給我滾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