儺咄的臉色又是一黑,咬了咬牙道:“事已至此,不必管他們,不過......”
他頓了頓,冷哼道,“傳令庫烈,命他召集各部首領,一月之內給我招募至少八萬人來!”
“???募兵八萬?”
侍衛大吃一驚。
現在是深秋,草原上牧草枯黃,正是牧民開始準備修生養息冬歇之際,這時候強行募兵并將引起民怨,甚至民亂。
可是他不敢多嘴,大汗是出了名的兇神,殺敵人,也很會殺自己人。
他只能應了一聲匆匆退下,反正這事該各位首領去頭疼,不管他事。
儺咄又看向了帳外的天空,陰沉沉的,金鎖關到玉笛關之間的嶺中應該也已是寒霜滿山了,此時從山間越過,憑阿賴叛軍之中那些人的腦子決計是不會想到的。
勝負未必廝殺決,若有妙計,或可兵不血刃。
論打仗,他還從未將誰放在眼睛里。
儺咄是這么想的,他派去反偷襲的五千輕騎也是這么想的,尤其在飛速奔襲到玉笛關西側的山嶺下時,眼前那片死氣沉沉的深山望不見半點有人的樣子。
他們就更安心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