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如今擺在自己面前的就只有兩條路。
要么死,要么將交趾劃入大武的疆域版圖,自己可以留在這塊封地上繼續茍延殘喘,但顯然以后掌管這里的不會再是自己了。
阮僚壓著怒火,讓自己盡量保持著冷靜。
傳承了數百年的交趾國,就要在他手中丟失了?
不,誰輸誰贏還不一定!
我是第二十七代交趾王,名正順的交趾王,就算大武現在憑著陰謀詭計占領了這里,但我還是有機會的!
只要今天不死......
吳赫也不急著要他的回答,只是靜靜地看著他。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響了起來,在空曠寧靜的議事殿里顯得有些刺耳。
“哎呀,還磨嘰什么呢?交趾本就是大武藩屬之地,如今不過是讓你洗去繁華回歸當初而已,陛下仁慈,能留你一條狗命讓你當個藩王夠對你不錯的了?!?
通譯是專業的,在保持嘴角不抽搐的情況下盡量把原句翻譯了過去。
但阮僚的嘴角抽搐了,抬頭一看,說話的是發財樹之一,那個看著年紀稍大的青年,正一臉認真且關懷地看著他。
說話的正是寧白,見阮僚瞥他,又語重心長地說道:“不必如此生氣,不必這般瞪著我,我也是為了你好?!?
周家峰十分有默契的抬手將背后的火槍抽了出來,拿在手里假裝做保養似的擦啊擦的,溫柔得像是在給老婆擦腳。
阮僚的嘴角又抽了抽。
知道你們有火槍,不用故意強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