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永琪一下子與他靠太近,心臟跳得很快,臉也隨即紅了。
“擔(dān)心什么?”她抬頭看著他,低聲問道。
“擔(dān)心你嫌棄我?!蹦蠈m羽放開她,站了起來,“我先洗洗吧,不想弄臟了你。”
“不行。”冷永琪見他要提桶,立即過去按著木桶邊沿,“你流了這么多血,我?guī)湍憔秃?。?
“為什么對我這么好?”南宮羽也沒拒絕,往回退了一步,坐回到床上。
“你幫瀟瀟姐讓事,我伺侯你也是應(yīng)該的。”冷永琪擰開熱毛巾,回到床邊。
他比她高很多,還好坐著,不至于她夠不著。
頭發(fā)都被汗水浸濕了,她能想象得到短刀被拔出時,他有多痛。
他的身l她不是沒見過,哪怕坐上指揮官的位置,身上都光溜溜的,基本沒有疤痕。
可自從為她擋槍之后,不!確切地說,認(rèn)識她以后,他就經(jīng)常受傷。
不僅如此,他現(xiàn)在還有家不能回。
若只是想將冷坤抓拿歸案,代價也太大了。
“這怎么算是替小瀟辦事?”南宮羽看出了小丫頭的心思,“冷坤差點害死我爺爺,哪怕他逃到天涯海角,我都不會放過他!”
“你嘴很干,要不要喝水?”冷永琪輕聲問道。
“想先換衣服?!蹦蠈m羽搖搖頭,“身上有她的指印,難受!”
他沒想到自已只是開了個玩笑,小丫頭眼眶瞬間就紅了。
冷永琪是真的很難受,躲過他的視線,轉(zhuǎn)身蹲在木桶邊差點就哭出聲音。
他,太可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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