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攥緊拳頭,心里默念快點兒。
牛哥吃力的抱起石頭,并沒有砸下來。
反而是預料之外,只聽得一聲悶響,他腦門上流了血直挺挺向后倒去,手中抱著的石頭滾落到了一旁。
馬蛋也一樣挨了悶棍,只有那個叫瘤子的機靈,扭頭躲過了一棍子,鋼管打在他肩膀上,小萱見狀瞅準機會,一腳踹到了他兩腿之間,瘤子大叫一聲,疼的捂著襠部滿地打滾。
兩束手電照下來看了看,確定是我后,轱轆車繩子被人送搖了下來。
我拍拍豆芽仔,讓他趕快上去。
豆芽仔不知道情況,一臉疑惑的問我怎么回事。
“別問,快上去,”我?guī)退媳P繩子。
“好了,拉。
”
吱呀吱呀.....
繩子繃緊,轱轆車慢慢把豆芽仔提上去。
我試了試,想學魚哥那樣往上爬,結(jié)果不行,腿沒勁,上去還沒半米就掉了下來,最后也是被轱轆車搖上去的。
上去后我拍拍頭上的土,伸手從懷里掏出一份報紙,報紙折疊著,里頭包著5000塊錢。
“辛苦了二位,這是我們之前談好的。
”我把報紙遞給一個戴帽子的。
這人看了看錢,順手塞到懷里笑著說“那行,我們活兒干完了,以后需要的話再來找,隨叫隨到。
”
“走了,”兩人把帶血的鋼管包衣服里,壓低帽檐轉(zhuǎn)身離開了。
這時小米拿著對講機,氣喘吁吁的跑來問怎么回事。
我看了三個人一眼。
叫牛哥的滿頭血已經(jīng)昏迷,馬蛋一樣,那個叫瘤子的還躺在地上捂著襠部,疼的臉色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