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嫚大吃一驚,因為她知道,作為江氏總裁與骨干人物,江峙迄與關(guān)瑜的股份加起來有百分之二十三。
如果湛黎辰拿到這些股份,那等同于是江氏大股東之一了。
但這個數(shù)字在江慕晚聽來,毫無波瀾。
畢竟江老夫人為了她,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說送人就送人了,她還會為了這百分之二十三吃驚?
她甚至覺得委屈了。
“再加上你這條命?!苯酵砝渎暤?。
江峙迄剛要說湛黎辰別太貪心,沒想到江慕晚更貪,還想要他的命!
“你們倆有沒有搞錯?獅子大開口還想要我的命?我看上去像傻子嗎?”
江慕晚理直氣壯說:“你也可以不答應(yīng),那賭局就取消,按照規(guī)定,你的金卡也不再享有開啟春秋廳的功能?!?
江峙迄一愣:“你胡說,有這樣的規(guī)矩嗎?湛黎辰!天域現(xiàn)在誰說了算?”
“我。”
江慕晚挑眉:“……”
一點面子都不給?
湛黎辰又指了指她:“但我也是這個意思?!?
江峙迄:“……”
江慕晚攤開手:“不好意思,最終解釋權(quán)歸本店所有,你接受就繼續(xù),不接受就走人?!?
江峙迄氣不順的盯著她。
她靠在湛黎辰身邊,小聲嘲諷道:“我跟你打賭,他一定不敢,他的股份他都不敢動,更別說關(guān)瑜的了。”
廳里安靜至極,以至于她的“小聲”毫無意義。
湛黎辰輕笑:“那他身上就沒有別的值錢東西了!”
“還有他的命呢?!?
“一文不值!”
江峙迄握緊了拳頭:“江慕晚,你們……”
江慕晚抬眸,藏起眼中的狡黠:“什么事大哥?哦,對,是不是需要我打電話給媽,問問她同不同意你這樣做?”
說著,她還真的拿出手機。
江峙迄一拍桌子:“用不著,我就跟你們賭,反正你們也贏不了,一旦我贏了,江慕晚,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江慕晚皮笑肉不笑:“我好怕呀?!?
一轉(zhuǎn)臉,她對王明利吩咐:“去準備合同?!?
王明利很快拿來股份轉(zhuǎn)讓合同,放到賭桌中央,江慕晚作為賭注,也自行靠在賭桌旁。
“你要賭什么?”
江峙迄面容猙獰的大笑起來:“我要跟你們賭狠!”
話說完,他大步走到旁邊的桌上,拿了鋒利的小刀與烈酒,猛灌兩口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