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爾胡特部族長惡狠狠道:“那......我們不如趁這機會跟隨上去,助大武一臂之力,將儺咄徹底滅了?”
他已經(jīng)想通了,這一年多來的狼狽逃竄,族中兒郎已經(jīng)剩下不到原來的三成,若是再這么打下去只怕整族都將沒了。
但若是不打,灰頭土臉的逃回北邊白山腳下,一來沒臉,二來早晚還是會被大月氏追趕來,與其如此索性拼了。
投靠大武是個好辦法,當(dāng)然,投靠不是投降,只是合作,對,就是這樣,關(guān)鍵是看大武會給出什么樣的條件了。
另外幾個族長也都與他一時間心靈相通,默契十足,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
他們心中全都清楚,曾經(jīng)輝煌的韃靼帝國是徹底落幕了,如今的他們只是一群茍延殘喘的烏合之眾。
進,無處可去,退,也只是等死。
唯一的辦法就是歸順當(dāng)孫子。
圖巖已經(jīng)死了,雖然有了個七歲的新大汗,可實際上如今的韃靼已經(jīng)沒了靈魂,沒了支柱。
但他們卻不知道,在這一年多的時間里,他們已經(jīng)被潛移默化的說服了,而說服他們的人正是眼前這位他們信賴的國師仁臺。
仁臺一臉孺子可教的樣子,卻沒回答他,而是轉(zhuǎn)頭看向?qū)庒浴?
“相父,你與大武皇帝最為熟稔,依你之見,若是咱們向他求和作為依附,可行否?”
寧嵩看了他們一眼,說道:“姬景文乃是個自私之人。.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