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元說著重重拍了拍宣匿的肩膀,寵愛之情溢于表。
宣匿是山里出來的孩子,直率單純,被武元夸得只知傻笑。
吳朝恩捅了捅他:“別光笑啊,問問杜大人接下來該怎么打?!?
“哦對?!毙浼泵聪蚨艠s,眼神迫切。
從幫著吉野家鎮(zhèn)壓了周邊幾個家族,再宰了伊勢大名,然后占了良川城和銀山,狼兵就開始無聊了。
已經(jīng)好幾個月,狼兵都再沒機(jī)會跟人動過手,歇到現(xiàn)在苗刀都快生銹了。
杜榮道:“別急,臨行之前陛下已經(jīng)將此行的計劃全都準(zhǔn)備好了,現(xiàn)在咱們先扎營,想來過不了多久這最近的幾個大名就該找上門來了?!?
宣匿眼睛發(fā)亮:“能放開手殺么?”
“不殺留著過年么?”杜榮笑道,“陛下說了,逶國天煌是不會愿意將九州島平白拱手相送的,所以咱們不必客氣,直接武力接管?!?
“武力接管......”宣匿血液里流淌的都是好戰(zhàn)的因子,聽到這四個字只覺得渾身都開始熱了起來,手掌不自覺地握住了腰間的苗刀刀柄,冷笑道,“只盼逶寇早些來,莫讓咱們等得太久,卑職還等著為我大武同胞報仇呢!”
武元的花白胡子也吹了起來,惡狠狠道:“不錯,血債血償,要?dú)⒌盟麄儙装倌陜?nèi)再不敢出海!”
杜榮笑瞇瞇道:“武公,淡定,陛下說了,要按照他的玩法......”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