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徐大春對林止陌的敬佩之心油然而生,簡直想要當(dāng)場膜拜一番才好。
他正在胡思亂想著,忽然發(fā)現(xiàn)林止陌的目光飄了過來,看著自己。
“大春啊,朕想吃魚了?!?
徐大春一愣,說道:“呃,是,臣這就讓船上的廚子去準備?!?
“不?!绷种鼓皳u了搖頭,“朕要吃新鮮的,你去給朕現(xiàn)抓?!?
“哈?臣......臣去抓?”
“對,你去抓,現(xiàn)在,立刻,馬上!”
林止陌拍了拍他的肩膀,臉上掛起一抹詭異的笑容,“你乃是朕的心腹,你抓的魚,朕吃得安心......記住,不得讓水師幫手?!?
徐大春會怎么去抓魚,林止陌沒有再管,他回到了船艙內(nèi),去看望戚白薈去了。
幾天過去了,戚白薈的氣色已經(jīng)好了不少,但還是起不了床。
那枚暗器造成的傷勢微乎其微,已經(jīng)不礙事了,但是暗器上的毒卻還沒清理干凈。
林止陌在第一時間找來了閩南諸多名醫(yī)為她診治,可還是因為救治得有些晚,導(dǎo)致她只能繼續(xù)躺著修養(yǎng)。
“師父,今天感覺怎樣?”
林止陌來到床邊坐下,拉住戚白薈的手,微涼,無汗。
戚白薈默默看了他一會,忽然說道:“我和你說說我的族人吧?!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