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之后,坦誠相對的不止是身子,還有自己的心。
這是個值得托付終身的奇男子。
酥酥就是這么認(rèn)為的,可惜的是她最終還是決定離開。
什么花魁,什么才女,什么琴藝大家......
阮坤有一句話說得雖然不好聽,但卻是有道理的。
我再如何說都已經(jīng)入了風(fēng)塵,雖未失身,可是......我又如何配得上林大哥?
想到這里,酥酥的神情有些黯然。
我與他終究不能在一起,就如此想想罷了。
這山間野趣,松風(fēng)過溪,還有自己來了之后每日教授學(xué)業(yè)的孩童,都是那么美好。
或許時間久些,自己就可以不用那么想念林大哥了。
酥酥正在胡思亂想著,窗外忽然傳來一個聲音,略帶焦急。
“酥酥姑娘,酥酥姑娘,不好了!”
酥酥微怔,起身迎出門去。
門外是一個白發(fā)老嫗,身形佝僂,面色蒼白,急匆匆的進了院子。
酥酥上前扶住她,問道:“俞婆婆,怎么了?”
老嫗一把拉住她,哭訴道:“酥酥姑娘,你可會寫狀紙?我家小二被蔡家抓了?!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