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霖撐著黑色大傘,步伐沉穩(wěn)地走過去,保鏢時刻跟隨在他身后以防萬一。
“你要帶付胭去哪?”
付胭被霍銘征抱在懷里,他看不到付胭的臉,她整個人被一條柔軟厚厚的毯子包裹著,她現(xiàn)在身體很虛弱,經(jīng)受不住一丁點的寒風侵襲。
霍銘征將他不露聲色的眼神看在眼底。
男人聲線清冷低沉,“傅總未免管得太多了?!?
“我說過付胭一天是我的人,我就管定她的事,她的辭職申請我沒批,她就永遠是我的人?!?
霍銘征從傘下緩緩抬眸,俊美無鑄的臉冷若冰霜,“玩這種文字游戲,你覺得有意義嗎?”
傅寒霖氣勢從容,不緊不慢地說:“你強占著一個已經(jīng)對你失望透頂,除了厭惡和恨意之外的女人有意義嗎?”
他的話,像一把利刃貫穿霍銘征的心臟。
看著他的臉色一寸寸陰沉,傅寒霖往前邁開一步,“這一次是我的疏忽,才讓付胭被你找到,又因你遭受這么大的傷害,我不會再讓你傷害她了?!?
霍銘征唇角漸漸泛開森冷的笑意,“你拿什么保護她,就憑你的這幾個人?”
他帶來的保鏢不下二十個,人數(shù)上比霍銘征這邊的多了一倍不止。
原本應(yīng)該是壓倒性的優(yōu)勢,可在霍銘征眼里卻是不堪一提。
從他出現(xiàn)到現(xiàn)在,霍銘征的眼底甚至沒有出現(xiàn)一絲波動。
在他意料之中,也在他掌控范圍內(nèi)。
傅寒霖隱約知道了一點他的底子,諱莫如深地說:“你背后是羅蒙特家族,拿雞蛋跟你這塊硬骨頭碰,我沒勝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