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撿起地上的羽絨服,用法語說了一句付胭聽不懂的話,不過聽語氣要比之前闖入房子的人要溫和得多。
但語氣溫和與否不等作為評判一個人好壞的標準。
對方要抓她,還動用了槍支。
付胭不寒而栗。
等那些人往她預計的方向跑去,她才從巷子出來,可不等她掏出手機,就聽見有人叫了一聲!
“她在那里!”
付胭渾身一僵,頓時拔腿就跑,越跑越快,她的小腹忽然一陣悶痛。
前面是一個私人聚會的場所,盧娜跟她說過,是專供蘇黎世一些大家族舉辦活動的場所。
遠遠的付胭聽見音樂聲,有人在舉辦舞會。
一輛黑色的加長型林肯停在路邊,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從車上下來,男人高大挺拔,西裝褲包裹著的長腿邁著沉穩(wěn)有力的步伐。
男人臉上帶著一張銀色的假面,露出棱角分明的下頜線,白皙的皮膚,英挺的鼻梁,每一分都是恰到好處的清貴感。
付胭仿佛抓住一根救命稻草,捂著小腹跌跌撞撞跑過去。
她脫掉了羽絨服,鞋子也跑丟了一只。
單薄的棉裙將她整個人襯托得單薄又易碎。
她沒看到男人的視線在落到她身上的瞬間,眼底如掀起了滔天巨浪,也沒有看到男人垂在身側的手在隱隱顫抖。
她用僅會的幾個法語詞匯拼湊成一句,“先生,幫我!”
忽然,那個清貴的男人拽住她的手腕,將她扯進懷里,假面摘下,那雙墨玉般的眼眸漂亮得仿佛天上的寒星。
卻刺得付胭臉上瞬間毫無血色,啞然開口:“霍......